了。
一班同学忽然之间看谢阮都亲近了不少。
这是普通的转班生吗?不,这是嫂子啊!
话说,大哥的老婆叫嫂子,班长的老婆叫班嫂没错吧……?
人想八卦的时候,没有什么能阻止,静默和黑暗也不行。
一班同学你捅捅我胳膊,我拽一下你的校服。根本不需要开口,懂得都懂,于无声中就完成了一场默契的交流。
班主任孙福安就是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推开门进了教室。
他走上讲台,举着手电往下面照了照。见所有学生都老老实实,没有窜位,也没有嬉笑打闹,欣慰道:“不错不错,我从办公室一路走过来,就数咱们班的纪律最好!”
台下,一班同学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先笑出了声,然后就像传染似的,教室里猛地爆发出抑制不住的笑声。
怎么回事?孙福安被他们笑得一头雾水,有心想要喝止,但再一想,小
崽子们平常学习压力大,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放松的机会,就让他们先乐一乐吧。
孙福安不管,一班的人笑得就更放肆了。
谢阮低着头,又是尴尬又是害臊,脸颊烫得厉害。听到薄晋居然也跟着笑,顿时恶向胆边生,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咬牙道:“好笑吗?”
孙福安的手电光很强,薄晋又坐在前排,十分靠近讲桌,因此很容易便看到了谢阮的大红脸,顿时有些忍俊不禁:“没笑你。”
谢阮信他才有鬼,掀起眼皮凉凉道:“那你笑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被投怀送抱,太开心了么,”他拿了本练习册竖起来,挡住孙福安的视线,慢悠悠道,“没有这方面经验,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让你见笑了。”
谢阮眯起眼睛:“薄晋,你是不是想死?”
这杀气腾腾的,看来是气得不轻。
薄晋见好就收,没再继续撩拨道:“跟你开玩笑的,别想太多,他们不是在嘲笑你。”
谢阮当然知道其他同学没有恶意,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羞耻。
怎么就偏偏赶在那个节骨眼上停电,哪怕再晚两秒也行啊。他抿了下唇,负气地把桌面上的书丢到了一边。
薄晋无奈,谢阮哪点都好,就是太爱面子。向来不做人的薄神想了想,决定日行一善,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可怜的同桌。
“别自闭了,坐一下大腿而已,算个什么事,是他们太少见多怪。”
谢阮还沉浸在社死中不可自拔,闻言窒息道:“你能不能别总提那几个字?”
薄晋一怔,随即从善如流地点头,按照谢阮的要求,重新编辑好语言又说了一遍:“嗯,咱俩就是不可描述了一下,很正常,是他们见识太少。”
谢阮:“???”
“这样,我帮你想个办法,”薄晋禽兽而不自知,大言不惭道,“你每天跟我不可描述一次,习惯成自然,就不信治不了他们这个毛病了。”
谢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我谢谢您?”
“不客气,”薄晋毫不愧疚地接受了谢阮的感谢,一脸正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同桌。”
谢阮:“……”
台上,孙福安
还在安抚躁动的同学:“大家等一等啊,不要急,学校已经在检修电路了,应该马上就能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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