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让那小子给你牵马拍照。”
“那你注意安全。”宋璐叮嘱道。
“恩。”他看出她的担忧,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有分寸。”
说完,才顺着山坡往下走去。
少年和他的伙伴早已在草地等待。
宋璐在房间里换上准备的藏族服饰,用彩色的丝线将头发编成两个粗粗的麻花辫,额前佩带着蓝红相间的的眉心坠,她站在窗边正好看到群山下辽阔的草原。
徐嘉清勒着马缰,挺拔的腰背衬得他骑着的马都俊朗了几分,两个人似乎准备赛马,在旁边的挥下手的时候,两匹马同时冲了出去。
少年扬着马鞭,鲁莽,自由,充满了那种未经打磨的野性。
与之相反的是,徐嘉清身上满是后天习来的克制,冷静理智的眉眼让他显得极为从容。让原本神秘的森林和耸立的雪山显得越发高不可攀。
风卷起他的衣衫,勾勒出腰背精壮的线条,充满力量感的手臂,让他看起来仿佛能驾驭风。
抵达终点。
徐嘉清勒着马缰,微微抬起的下颚,让他透着几分睥睨的清冷和傲气,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少年,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满是沮丧的向宋璐所在的别墅走来。
小孩输了。
来给她牵马。
宋璐心情不由好了起来,换上鞋子下了楼,不曾想其他嘉宾也在院外围观这场比赛,突然觉得宋璐看不上这里的嘉宾也正常。
毕竟这么帅的也看不上。
少年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她牵着马,但是一点儿都不影响宋璐在照片里的美感,光是看着原相机里面的照片,宋璐都觉得是可以凭借美貌出圈的程度。
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她扬起手里的风马纸拍了最后一张照片,不经意的回过头,发现徐嘉清正拿着相机,静静的对着她。
她在五颜六色的风马纸中,看着他夹杂淡淡笑意的眼眸,突然明白了,他那句话‘我就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无论何时你都能找到我。
而你是自由的。
“徐嘉清!”她单手挡在唇边,大声喊道:“我不能站上诺贝尔的领奖台,跟你没关系!单纯就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行!”
风太大了。
除了牵马的男孩,谁都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什么?”徐嘉清单手挡在了耳后。
宋璐双手合在唇边:“我说不关你的事!”
徐嘉清还是没有听见。
牵着马的少年看不下去了,替她喊道:“她说,她不喜欢你!”
偏偏这时,风小了下去。
不止徐嘉清,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徐嘉清不知信还是没信,弯着眼睛笑道:“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宋璐:“……”
死小孩。
她踩着马蹬,假意向他踹了一下。
少年也不甘示弱的向她做了一个鬼脸。
她扶着马鞍下马,正准备上前向徐嘉清解释,只见徐嘉清接起电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背过身,淡漠上扬的眼尾,隐约含笑的唇角,透着一如既往的狡黠和疏离。
他还是他。
一切都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她不由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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