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静却笑了,轻轻挠他的颈侧,像是挠猫的手法。余初也像猫一样,他的手一过去就情不自禁用脸蹭来蹭去。
“我喝酒了,累死你你都给我弄不出来。”谭知静说。
“为什么?”余初这次是真不明白。
谭知静却一脸傲慢地不肯说,被缠得不行了,才奚落一句:“我可不像你那么快。”
余初脸热地自己想了一会儿,有点儿明白了,“知静哥哥,你这算是很厉害吧?”
谭知静翘着嘴角不说话,好像默认一样。
但是余初还想起许多别的,比如他曾经用那种浓郁黏稠的眼神看着自己,说:“你受不了我。”这和他后来问自己是否害怕时所显露出的自卑有微妙的相似之处。还有那次,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那时明明还没有爽,却轻易就说“不用了”,也是那种眼神。
“知静哥哥,你是不是经常x生活不和谐啊?”
“乱用词。”谭知静这样说,可语气就是承认了。
“啊!”余初跳起来,心疼地抱住他的脖子,“太可怜了!折腾半天最后出不来那种感觉我可知道,难受死了!”
谭知静为他夸张的语气皱了下眉,却又忍不住笑起来,有几分是因为得到安慰,还有几分是苦笑,“没办法,应该是天生的毛病。”
“这算是毛病吗?”
“是吧……”他更坦率了些,“有时候确实挺难受的。”
余初放低了声音,两人坐在车里讨论起生理健康。讨论了一会儿,余初把脸贴到谭知静的脸上,充满怜爱地说:“知静哥哥,你除了洁癖和这个,还有别的毛病吗?你可以一口气都告诉我,我受得了。”谭知静把他摁到腿上揍起屁股。
他叫代驾的时候顺便给余初叫了车。接余初的网约车先到了,余初坐进去后才想起来,放下窗户冲他大喊:“知静哥哥,你今天晚上怎么这么高兴啊?是饭桌上碰上什么好事了吗?”
谭知静的脸庞霎时变得柔软,马上又恢复原样,冲他摆摆手,嘱咐一声:“别落东西。”便转身进到车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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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应酬还这么高兴!当然是因为你这个小可爱过来了呀!
第50章 草莓味的硬糖
在余初的年轻而敏感的精神世界中,整个世界经常只有一个“他自己”,而其它一切都是空荡荡的。并不是消失了,而像是从未存在过。这是一种比孤独更透彻的感受。
现在,世界又多了一个谭知静。当他来到谭知静面前时,他就只能感受到知静哥哥了,有时连他自己都像是不复存在。
也许是因为谭知静的眼神总是深沉而宁静,让他联想到宇宙、星河、深海——当然都不是真实的,他还没有通过天文望远镜观看过宇宙,也没有见过大海,这些都只存在于他的想象里。人类的脑海有无穷无尽的空间,让他将自己曾经看到过的最美的图片于想象里连成无限的领域,就成了谭知静的眼睛。
他就是跌进这样的眼睛里,使自己不复存在。于是世界就只剩下知静哥哥一个人了,世界就是谭知静。他就这样日日往返于自己和谭知静之间。
有一次谭知静从外面回来,发现他蹲守在自己家门口,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谭知静出门的时候,余初就待在他家里陪鱼丑丑,给鱼丑丑理毛,将掉下来的猫毛理下来,团成一个毛球,就不会粘得到处都是,还给鱼丑丑剪指甲,防止他乱抓家具。最重要的是清理猫砂,这是知静哥哥最不爱做的事。
谭知静的衣柜里已经有了几件他的衣服,当初临时开封给他用的新牙刷也长期地摆在了谭知静的浴室里。余初偶尔会想起知静曾经说的,如果是炮友,他能保证让自己非常快乐,如果是谈恋爱,可能会非常痛苦。
他现在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但他不赞同。知静哥哥无疑是一个能在床上给对方极大满足的好床伴,这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但余初更喜欢他不自控时带给自己的疼痛。知静哥哥在他身上得到满足,比他个人单纯于身体上的快感更能让他快乐,而这种快乐又仅仅只是谈恋爱所有快乐中的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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