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脸上迅速挂上无奈两个字。
严晴舒刚吃完饭准备漱口,漱口水刚撕开还没倒进嘴里,就笑得手直抖,漱口水直接洒了一半。
“……多谢您好意,但我确实没有这种兴趣,也不懂。”厉江篱拒绝道。
闻骅试图争取一下:“怎么会不懂呢,我们这是医疗剧,你也是当医生的,本色出演就可以。”
厉江篱赶紧再拒绝:“不不不,我觉得还是不一样的,我们真实的样子观众绝对不会喜欢,我们在手术室都讲脏话讲黄段子的。”
闻骅闻言当场愣住,杜清和齐贺他们五人组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模样看上去清风朗月,如同芝兰玉树一般的人,在工作中讲脏话和黄段子???
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这可不是反差萌,而是……
严晴舒这时发出了一阵爆笑,接着陈佩和徐苗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已经凝滞的空气好像又流动了起来。
“你不要胡说八道!”严晴舒使劲拍了一下厉江篱的胳膊,笑着骂他,“你敢讲脏话和黄段子,叔叔和阿姨肯定会打你嘴巴。”
厉江篱挨了她打也毫不躲闪,反而笑起来,辩解道:“我又不是说我自己,说的是有些人,有些外科医生确实会这样。”
“按照你这说法,难道内科和其他科室的医生就都是很斯文的吗?”严晴舒手里剩下的半支漱口水也洒了,一边擦手一边反驳他道。
厉江篱耸耸肩:“我又不是内科的,我怎么知道。”
陈佩给严晴舒递了支新的漱口水,她一边撕开包装,一边听到厉江篱道:“你想知道的话回头我帮你发个调查问卷。”
严晴舒撕漱口水包装的动作一顿,抬头佯怒道:“你别说话了!我的漱口水又要洒了!”
厉江篱便做了个嘴巴拉链的动作,笑了起来,脸上表情相当狡黠。
大家便有些反应过来了,他是开玩笑的。
全程只有冯兰一个人在状况外,她很认真地尝着鲜花饼,琢磨着什么,半晌抬头,也不问他们刚才都笑什么,而是问厉江篱能不能把告诉她,他的鲜花饼馅芯是用的哪个牌子的玫瑰糖。
厉江篱笑道:“不是用超市买的玫瑰糖做,要用从大理那边的新鲜滇红重瓣玫瑰,您觉得好吃,大概是因为它足够新鲜。”
冯兰惊讶道:“难怪我觉得这饼花香特别足。”
他解释道:“我妈妈就不喜欢这样的吃法,她觉得味道太重了,她喜欢用蜂蜜玫瑰糖泡水喝,但我外婆喜欢这个口味,我就寻思着晴晴可能也喜欢,就做了点带过来。”
严晴舒嘴里含着漱口水,听到这里使劲点头,冲他竖了竖大拇指,然后甜甜地笑了一下。
都这样了,原本还不知道严晴舒和厉江篱关系的三个人还有什么没看懂的,特别是张祺还是个已婚的过来人。
难怪之前杜清跟叶绍衡说什么辛苦了。
能不辛苦么,这是要顶着人家对象探照灯一样的目光拍这两场吻戏啊!
叶绍衡:“……”导演误我!
严晴舒吃完饭,认认真真做完口腔清洁,看了眼厉江篱,到底没好明目张胆跟他亲密,只好找陈佩:“闻闻我什么味儿了?”
“水蜜桃味儿的,可以了。”陈佩点头道。
这边叶绍衡也准备好了,闻骅就出去让人准备实录,让他们俩对一下台词。
厉江篱见他们要拍了,赶紧应付完冯兰跟上去,发现一群工作人员围着他们,闻导手里还拿着卷成一个筒的剧本,上前去给严晴舒和叶绍衡讲戏。
他一直站在人群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听到严晴舒点头说:“可以,来吧。”
正式开始以后,亲吻镜头之前的戏份是俩人讨论婚事,大概是女方问男方他父母什么时候过来,男方有些为难地说母亲似乎有些不同意,女方自嘲,说自己要是个大牛父亲,他妈妈就不会不同意了。
齐贺也在围观,在此处给厉江篱做解说:“女主角的父母离异,她爸是学术大牛,但她跟她爸关系不好,很少来往,所以同事们都不知道那个大牛是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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