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偷偷睁开了眼。
却意外地和他恰好四目相对。
厉江篱应该也是刚睁开眼,睫毛微颤着,脸孔很红,发现她也在看他时,迅速浮上不好意思来。
“……你看什么?”他松开了她。
严晴舒抿了抿嘴,轻哼一声:“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咯。”
“我看某人现在真的人如其名了。”他说着终于笑了起来。
形状好看的嘴唇微微上扬,眉眼脸散开一抹餮足的笑意,声音懒散又诚实。
严晴舒忍不住害羞起来,这种被他看着的感觉比刚才主动要亲他还让人不好意思。
“……怎么人如其名了嘛?”她小声地问,手下意识地去抠他外套上的拉链。
他今天穿得很简单,A市的气候跟容城差不多,虽然已经十一月,但还谈不上很冷,一件T恤配一件棒球外套就已经足够,看上去很年轻,有种清爽的少年气。
说出去谁敢信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呢?严晴舒想到这里,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厉江篱任由她给自己挠下巴,解释道:“小红豆,小红豆,你脸皮这么红,不是人如其名是什么?”
严晴舒一愣,随即脸孔爆红,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开始抠地了,从没想过自己的小名,有一天会被用来做这样的解释。
“可以了!不准说!”
她尴尬起来,连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厉江篱还是不躲,直接亲了一下她的手心,眼神揶揄之中甚至有一点挑衅。
好像在说,难道我不说,这就不是你的小名了吗?你的脸就不红了吗?
严晴舒忍不住想尖叫,可是声音刚冲到喉咙,就被他拉下手掌,俯身亲吻了过来。
这个吻温柔缠绵,如同蝴蝶落在花瓣上。
于是没出口的尖叫变成了闷哼,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声音又逐渐变调,甚至变质,最后变成一种极度放松之下从胸腔中发出的呻/吟。
厉江篱瞬间想起家里的猫,撒娇时也会这样哼哼。
但没多久还是停了下来,因为他们谁都知道,继续下去只有失控一条路。
可是严晴舒接下来还有工作。
于是她腻在厉江篱怀里,小声地跟他说着话:“我明天帮你刮胡子要不要啊?”
厉江篱眉头一挑,有些疑惑:“为什么?”
她干笑了一下,实话实说:“剧本里有这么一场戏,我想……”
“拿我练手?”他问完,哼了一声。
眼看着这人又要拉下脸来了,严晴舒立刻改口:“我想先给你刮,第一次都是你的!”
话刚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愣了一下,旋即连忙抬手捂住脸。
忍不住懊恼地抱怨:“天呐!我都说了些什么鬼话!”
厉江篱嗤地笑出声来,扣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按,低头靠在她脖子上,越笑声音越清晰。
严晴舒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那股尴尬劲缓过去,然后顺势靠在他肩膀上,小声问他可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厉江篱笑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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