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调整了一下坐姿,却和他贴得更近,却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反而往他怀里又挤了挤,然后和他继续说着话。
才说了几句,就听见外面响起一阵拍打车门的声音。
俩人不禁同时一愣。
紧接着严晴舒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以后,陈佩焦急的声音传出话筒:“姐你赶快下来吧!导演找你了,到你的戏份了!”
俩人这才惊觉,原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上一场没有严晴舒戏份的戏已经结束,到一下场,也就是今天最后一场戏了。
厉江篱的手下意识一松,严晴舒急忙钻出他怀抱,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说了句:“在这里等我哈。”
然后推门下车匆匆走了。
车门嘭一下关上了,厉江篱按下车窗往外看,看见陈佩正等在马路对面,等严晴舒一过去,她就拉着人往里走。
厉江篱笑笑,把车窗又按了上去,挡板倒没打开,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静静看着学科年会的学术报告线上转播。
严晴舒匆匆回到片场,闻导问她去哪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去车里吹空调休息了,对方看着她酡红的脸孔,挑了挑眉。
“快去准备,马上开始实录了,给你十分钟。”
严晴舒如蒙大赦,赶紧去休息室化妆。
这场戏进行得很顺利,在六点之前结束,严晴舒说自己有事要先走,留下陈佩他们在现场帮忙收拾东西,换了自己的衣服后,妆都没卸,拿了鸭舌帽和口罩就匆匆背着包走了。
杜清问陈佩:“晴晴姐这是去哪儿啊?”
陈佩笑道:“当然是和厉医生一起去吃饭啦。”
齐贺在旁边听见,有些遗憾道:“厉医生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吗?可惜了。”
杜清就道:“这不是正常的么,人家是来看女朋友的,又不是来看你的。”
陈佩笑笑不接话,心说我可不会告诉你们他们是去见长辈的。
严晴舒上车的时候,厉江篱已经在驾驶座了,她发现后座上似乎多了个袋子,就问那是什么。
“给外公外婆带的点心,还有我妈让我带给他们的补品。”厉江篱解释道,说他刚才回了趟酒店,边说边发动车子。
严晴舒哦一声,从包里找出化妆品,直接在车里补起妆来。
“不会觉得晃吗?”厉江篱随口问了句。
严晴舒摇摇头,注意力全都在自己脸上,声音含糊:“问题不大。”
她补完妆没多久,车子就到了目的地。
这家叫le printemps的法餐厅,在城市副中心的奢侈品广场里,抵达餐厅楼下后,会有专人引领,搭乘一部专属小电梯刷卡后直达顶层的餐厅。
“le printemps,春天。”严晴舒念了一遍店名,好奇地问厉江篱,“你是说,这家餐厅是外婆的朋友的孩子开的?”
厉江篱点点头,应了声是,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她的手指,玩玩具似的。
严晴舒哇了声:“看样子投资不少呢。”
给他们引路的侍应生闻言,很骄傲地向他们介绍起餐厅的历史,说创始人曾经供职于法国某餐厅,回国后开了这家餐厅,才短短四五年,le printemps已经是A市最难预定的餐厅,被人称之为最贵西餐天花板,不少客人预约几个月,不远千里都要来尝尝。
严晴舒听了就笑:“看来我们今天非常幸运,真是托了外婆的福,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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