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吐沫星子差点喷在云起脸上,义愤填膺地要云起帮他找场子,云起当然答应,他今天来就是赚那二十万的,不过赌是不可能赌的。
“不过你今天打得时候一定要理智啊,别再像以前那样发疯。拳场上发疯是要命的,脑子一懵哪还有什么节奏招数?那不得给人吊着打?不是我说,阿云哥,之前都是你水平太高,才能把那些人摁着打,这次可不行啊,跟这个南缅佬打一定要全神贯注,要有节奏!不然会残废的!之前那四场里,有三场人是被抬下去的。”老板在那不放心地叭叭,生怕自己买云起买错。
“嗯,我知道。”云起淡淡地说。他从到这里之后就不怎么愿意说话。他依旧穿着老头衫沙滩裤,上半部分头发扎着小辫儿,看起来这么年轻,一点也不像在黑拳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
老板千叮咛万嘱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云起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坐着发呆,渴了就喝几口自己带的水。这里的食水他可不敢碰。
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碎发散落在眉眼之间,将他的眼神挡住不受窥探,像一只落寞的流浪猫,在等待一场争夺地盘的决斗。这场决斗不光关乎地盘,更加关乎生死。在黑拳场上,没有人会为你的命负责。
正发着呆,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皮肤黝黑、身形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就是南缅那边的长相。那人朝云起瞅了一眼,发现云起并不看他,很是不满,大叫道:“喂!你!”
云起抬眼,冷冷地看着他。
“你死定了!你给我等着!”
南缅佬不会说几句Z国话,有限的脑容量都贡献给了脏话和搦战。他身上斑斑点点的还有上一场留下的血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手的,水蛭一样黏在身上,随着他皮肤的伸缩不断蠕动,被他当成了勋章到处炫耀。此刻他用最凶狠地语气和嗜血的目光说出这样中二幼稚的话语,倒还真有几分威慑力。
云起权当听不见。
南缅佬被轻视,出离愤怒了,冲上去就要揍云起。云起背贴着藤椅滑下来,在那人扑上来的一瞬间蹲下,接着迅速起身,南缅佬还没看清他是怎么转身的,就被他鬼魅一样绕到身后,一脚踹到膝窝里,扑通一声跪下了。竟然和之前揍初中生是一样的方式,多使了点劲儿罢了。
“你他妈怎么活到现在的。”云起无语,这种动不动就要场下找人私斗的货色,活到现在全靠命大。怪不得老板急于把人弄下去。
南缅佬气急败坏,眼看着还要扑上来,云起不想闹事,主动离开休息室,去别处躲着了。
“首先出场的,是我们连赢四场,其中三场KO的,南缅选手——阿刚!!”十二点一到,新的一场狂欢又开始了。主持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在六角擂台中央激动地大吼,配合狂乱的彩灯在沸腾的人群中照射。你完全可以用最正规最火热的比赛现场去想象这样一个黑拳场,这里观众之多,挤满了每一排座位,有的实在不行,就买个站票,更方便激动时蹦跶。在斗蛐蛐斗牛斗人这种事上,自古以来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