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当然！随时都可以，卡特先生。”
船舱小房。
“...博士，您上次讲到，人鱼成年后毒腺会被替换掉，对吗？”在看了一大堆人鱼骨骼素描和平面解剖图后，克里斯实在忍不住了，不留痕迹地转换话题。
“嗯？哦，是的！”卡尔一愣，反过来之后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成年之后，每条人鱼的性腺会释放出不同的信息素；哦，对于其他的动物来说，也许性信息素只和交配行为有关，但是人鱼，人鱼可不一样！”
“对于人鱼的伴侣来说，对方的信息素可以舒缓压力，保持紧密的联系；但是对除了它们伴侣以外的人鱼来说，性腺信息素代表权力和绝对力量。”
“低等级的人鱼，在感受高等级人鱼的信息素后，往往会表示臣服。这应该也是人鱼保持种族社会稳定的方法，弱小遵从力强的…”
“而人鱼是不会衰老的，它们的生长期漫长得让人难以想象，在它们的一生中机体力量都会不断增强，然后只会在某一天突然死亡… …”
“人鱼的性腺在成年后会形成初腺液。结对后，它们会咬合颈后互相标记，为对方注入自己的腺液。通过这个手段，它们彼此之间的联系会达到一种难以想象的紧密程度...”
“那要是他们后来分开了，会发生什么？”克里斯忍不住问。
卡尔看着他，那神情就像是克里斯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互相结对的人鱼是不会分开的。他们不会生诞子嗣，像是加利福尼亚鼠或者是黑背豺一样，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结对后的伴侣如果死亡，另外一个往往也会接着死去。当然，除了成双结对的情况，也会有人鱼群共同拥有一个伴侣的情况，一般来说都是出于繁衍目的... ...”
克里斯心里掀起了惊天波澜，他几乎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来控制自己不要显得太过激动，露出端倪：“等等...那么，如果人鱼选择了人类作为伴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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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觉得看下来有什么建议啥的，可以跟我说哇，我现在发的算是初稿（从克里斯跳海开始）找到时间应该会改。话说回来，这里的一切法律，公投或者历史什么都我瞎编的，克里斯被我写得好中二啊。他的家族名声应该是‘某个特别有钱而且总是黑吃黑的暴发户’。
吸烟有害健康！吸烟会导致肺癌！克里斯还经常烟酒一起来，没有人鱼他估计死得很快
以及他的台词：“如果您今晚有空，我们可以深入探讨一番吗？”这真很难不让我想歪。
以及我又陷入了周期性否定自我期，开始觉得自己真的一无是处黑暗小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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