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活得很累,一面忙着工作养孩子,一面又要焦虑孩子被比下去。”林榛黯然道:“之所以我是个例外,因为我和星星不一样,我不算...” 顾沨眼疾手快捂住林榛的嘴,“什么算不算,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走,老公带你去睡觉。” 林榛身子悬空,蒙在嘴上的手松开了。他半点没挣扎,被大惊小怪的顾沨惹得笑出声,“顾老师觉得我在妄自菲薄?没有,我很满意当下,什么都有了,我是人生赢家啊!” “你说的没错!”顾沨把人放床上开始拨他的睡衣,林榛仰着下巴随便他怎么样,等脱得差不多了一骨碌滚到一边,“我还有件事。” “什么事?”顾沨伸长手臂,握着白皙脚踝把林榛拉回来,压在底下,“边说边做,不耽误吧?” “耽误。你明天上课吗?邹助理说你学校有大课,顾老师带我去听吧!”林榛揪着内裤得裤头不给他脱,非要等这个答案,执拗的模样说不出的撩人。 顾沨觉得这根本不是事,但他就想先逗一逗林榛,严肃说:“我的课地理不好的学生门都不敢进,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这程度校门都进不去。” “珒大这么严格吗?”林榛本来躺着,这会儿推开他坐起来,思考一会儿凑到顾沨跟前,“那如果说我坐你的车一起,能混得进校门吗?” “这个倒是可以,家属身份,你戴个老婆证。” 没等林榛咧开嘴笑,顾沨忙打住,说:“我有条件。” “你说。” “我带你什么时候去,去几次都行,条件是以后喊老公不避嫌,还有,玩遍珒城情趣房。” “顾!沨!”林榛被他所谓的条件憋得面红耳赤,讨价还价道:“别的吧。今晚...我主动?” 顾沨摇头。 林榛让半步,“那没人的时候喊老公?” 顾沨依旧摇头。 林榛继续让,“你想做就做,哪里都可以,我配合,保证叫得甜?” 顾沨继续摇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铁了心想‘老公’两个字不避嫌。这算盘估计不是一时兴起,琢磨了有几天。 林榛不太想这么傻愣愣地如他所愿,折中了一个法子。 “这样,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林榛再次和他讨价还价,“你赢了刚才那些我都答应你。你要输了,今天晚上什么别干,盖被子睡觉,明天老实带我去珒大。” “好,一言为定。”顾沨胸有成竹。 他早把林榛摸透了,知道他有个条件反射,玩石头剪刀布,开局必定要出万年不变的剪刀手,之后如果顾沨出石头,那他下一把必定出布,出剪刀,再下一把他就石头。 顾沨预判他的预判。林榛毫无胜算。 意料中的林榛输了,他在床上滚了一圈,直接耍赖太明显,委婉建议说:“四局三胜!” 又输了一局他继续:“六局四胜...” ... “八局五胜!” ... “十局六胜...” 林榛输得没脾气了,呈大字倒在床上,“顾沨,你好样的,真就一次也不给我赢。” “小会计别耍赖,愿赌服输。”顾沨压在他身上,大掌穿过内裤,捏着那团柔软的臀*,“大课下午七点半开始,我带你去。” “沨-哥...”林榛主动抬腿勾着他的腰:“我隐隐约约觉得你刚在欺负我。” 顾沨提醒他,“喊老公的时候不避嫌,记住了?” “沨哥...” “玩不起?” 林榛一想到不管身边有没有人都得用老公相称,脸红得滴血。 但思想不能太死板,林榛一下想通了,叫就叫,小声点就是了。 “我一定不避嫌。”林榛自己扯了枕头在腰下垫着,彬彬有礼又阴阳怪气:“老公,请进。” “开心点,再说一遍。”顾沨笑着看他,没动作。 “嘻嘻。”林榛龇牙干巴巴两个字,抬手搭在他的脖颈上,“顾老师,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顾沨吻他,把不服气的狠话蒙在嘴里,温柔的还给他。 事与愿违,这一夜顾沨不仅得寸进尺,还总不给痛快,磨得原本气昂昂的林榛主动求饶,什么条件都行。 林榛事后总结,再温柔的人在床上都不可能延续温柔,是莽夫,粗糙的莽夫! 他一早去公司,摸到鼠标仍旧昏昏欲睡,看到叶秘书下电梯,以为对方要来找自己,于是强撑着困意坐端正,喝一口凉白开醒了大半瞌睡。 但叶秘书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出了志兴,半个多小时后又回来,脚下步子显得有点着急。 她大步到总裁办公室,敲了敲玻璃门,“安总,任义走了,留了张纸条就从医院跑了。” 安闻接过纸条,字迹端正两个字:谢谢。 “李尤那边怎么样?”他放下纸条问。 “李尤那边还有别人在查,听说是一个叫程耀的。” “这是什么人?”安闻没放心上,说:“不管怎么说,李尤那伙都是不干净的东西,迟迟没人收拾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候叶娜已经找到了程耀的照片,放大了准备递过来,看清楚脸后迟疑了,“Alan?” Alan是安闻去伦敦出差认识的一位男性友人,两人相处了大概一个星期,顺其自然进酒店那天,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就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学生搅和了。 安闻半信半疑瞟了一眼放大的照片,一眼认出来照片上的人,蹙眉道:“他叫程耀?” “是程耀,而且还是林榛的高中同学。”叶娜觉得合理了,“任义或许真的在做伤害林榛的事, 否则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查过去。安总,我们需要帮一帮吗?” “Alan...不,程耀肯开口,即便是和李尤翻脸也得帮啊。”安闻在笑,是开心地笑,叶娜不确定是不是因为Alan,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当时在伦敦安闻很喜欢这个人,甚至在伦敦买了一套别墅要记在Alan名下。 最主要的是,当时他和Alan朋友相称,不像谈恋爱,更别说上床。 是纯粹的喜欢。 叶秘书猜道:“您想见Alan?” “有点难。”安闻的意思是自己约的话可能有点难,他说:“帮我把林榛叫上来,我和他聊聊。” 林榛上来瞌睡完全醒了,理了理衣服进去。以前每次进来安闻手上一定有事情在忙,这次不同,安闻显得没事做,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安总?”林榛没敢坐下。 安闻道:“坐吧,我们聊聊。” “啊?”林榛大脑一片空白,硬着头皮答应,“好。” 安闻问:“任义是你大学同学?” 林榛听到这个名字极度不适,忍着不适问:“安总怎么知道这个人?” “他来找过你不是吗?”安闻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小小的激动,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没注意到林榛的异样,他接着说:“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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