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牵涉进去的人,柯舜义,薛海明,赵峰,叶荽…… 除了放在身边的左寒,几乎已经全死了。
而当年在斜府街时左寒一直想着跑,深受薛海明提防,大抵不了解多少辛秘事。
姚琛泽也不想拿以前的痛苦刺激他。
物证更是无从找起。
姚青已经是联盟一级上将,即将进入决议阁,担任常任议员,他的背后是抵抗派。
如果没有证据,一切指控都无意义。
柯舜义死后,陆陆续续有受害人站出来指控他,加上柯老爷子病死,到如今柯家大势已去,姚青终于开始承认自己看错了人,没了解清楚情况就将疼爱的女儿嫁给了这样的禽兽,最终导致了悲剧发生。
又总在外做戏。
说有一天,在某高官儿子满月酒宴席间,姚青掉下眼泪,感叹自己亲缘散尽,妻离子散,心痛到现在连亲儿子都视他为仇敌。
姚琛泽想起来就恶心得慌。
那之后他的所有指控,只要不能完全捶死姚青,都会被外人认为是家务事,是不懂事的儿子被仇恨蒙蔽后的不理智报复。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灭顶的愤怒许久压不下去,颅内一股钻心的疼。
姚琛泽睁开眼,幽绿的瞳色怎么也褪不下去。
就从这些人的死查起吧。
柯舜义的事,姚青做得很隐蔽,那叶荽呢,赵峰呢,乃至很多年前死在五连山的薛海明呢?
不是说,薛海明的死是意外,是宿城军校的毕业班学员动的手么。
这件事疑点就不少。
总会露出马脚。
夜幕低垂,车缓慢驶入李宅。
李政淮悠悠叹了口气,试探着提了起来,“老唐,他也是糊涂。”
“他有了私心,也是想让柯舜义死,小娟,瑾涵,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不是要害你。”
是真的还是假的,有这样还是那样的理由,都无所谓了,姚琛泽不在乎。
“我早就已经和他解除了雇佣关系,与我无关。”
听说唐荐忠到了李宅,求了李政淮很久,聊起旧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姚琛泽只觉得厌烦。
被噎了一顿,李政淮顿了顿,又道:“一晃都要过年了,今年过年总得回家吃饭吧,你李叔叔惦记好久了,你钱阿姨也是天天念。”
到十二月中下旬了,姚瑾涵的忌日一过,没几天就又是除夕了。
又是新的一年了。
车停了下来,姚琛泽没有下车。
“不用了。”他拒绝。
爷孙俩的关系也就最近几年接着左寒的事才有所缓和,远没达到交心密友的程度。
李济航的父亲虽是养子,却一直很得李政淮器重,已经算是继承了李家的家业。
而除了他母亲的陪嫁和江陵庄园,姚琛泽什么也没要。
“还记仇呢?你钱阿姨心不坏,就是目光太短浅,以前想岔了,现在不也挺好的,小航跟着你做事做得又稳妥,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李老头劝着。
副驾驶的李济航转过头偷偷看了看姚琛泽的脸色,欲言又止。
姚琛泽语气淡淡,“没有。”
很长一段时间里,李济航的母亲钱惠对姚琛泽很是提防,表面客气下尽是粗陋的心眼。
没给姚琛泽带来什么实质伤害,就是膈应人。
他那时年纪小,却并非全然不懂。
所以他一直不太愿意来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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