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应该是机密。”
“应该的事情多了。”姚琛泽起身,叫了通讯员进来,“安排司机,我出去一趟。”
姚青在军政处多年,经营出来的人脉不可小觑。
目前看来,搜查令应该是拿不到了。
走进停车场,姚琛泽又吩咐李济航,“姚青现在动不了身,去把陶谦给我抓起来,做得隐蔽些,别让他跑东跑西的替姚青传递消息。”
面上还算淡定,其实心里急得不行,姚琛泽当即又跑了一趟宿城,去找纪戎。
这兔子alpha实在过分,接了消息又说要先给住院的孟厌送鱼汤,走路总是慢吞吞的,回回叫人等得急躁。
“缺失了孟家这一环,姚青极有可能再次脱罪。”姚琛泽简单提了提调查令被卡的原委,语气直白:“我要的不是孟家伏法,我要的是姚青倒台。这人非常善于隐藏自己,跟孟家明面上没什么联系,所有事一直都是由副官陶谦在跑,更不要说还有抵抗派候选人想保他。”
“只要证据不充分,很容易功亏一篑,让他逃脱。这次不成功,以后再想把这人逮住,几乎不可能了。”
心里没由来的涌上一股绝望,姚琛泽不禁有些泄气。
以下犯上,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不可缺少的运气。
纪戎沉思片刻,缓声道:“别慌,我会再次转移走孟昭获的注意力。”
“你怎么转?”姚琛泽皱眉不解。
“我会以孟厌合法配偶的身份去争家产,重新把孟昭获的注意力拉回家事上。”纪戎言谈间沉稳多了,又解释道:“据我了解,孟昭获这人非常贪婪自负,他的大儿子孟献更是傲慢,在军校时就对我颇有意见。”
“等孟献意识到我之前上门揍他不是因为什么五连山,不是因为什么薛海明,不过是替孟厌打抱不平,是觊觎他的钱,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感到非常愤怒。”
“人一愤怒,什么都做得出来。”
因为这几句话,姚琛泽意外平静了下来,他点了点腕表,习惯性开始发号施令,“借你的警犬兄弟去一趟五连山。”
纪戎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那个警犬说的是萧远岱。
见他面露不解,姚琛泽难得耐着性子给纪戎解释,“用孟昭获的指纹解锁出来的文件,我找人看过了,数据太多太乱,整理起来太费劲,不知道哪些有用,还没有提交给调查组。”
“还是需要人去实地查证,何况矿口隐蔽,我的人至今没能找到禁区里的矿山究竟在哪里。”
亲历者应该比他更有办法。
纪戎点点头应承,大约是姚琛泽神色一直紧绷着,他甚至出言安慰,“别急,我们都在往前走。”
冷漠的神情立即不自然起来,绕着宿城开了转了一圈,话也聊完了,车停到孟厌住院的研究所前,纪戎开门下车,姚琛泽到底还是开口来了一句,“小心点。”
温柔的alpha转过头,脸上习惯性挂着一抹笑,没等他再开口礼貌道别,“啪”的一声,车门就在眼前关上了。
挺奇怪的一个人。
怕左寒知道孟厌的身世担惊受怕,姚琛泽来宿城一般不会把他带上。
一路无话,车过了两个减速带,拐进别墅的铁门,值班的两个卫兵对着降下的车窗规规矩矩敬了个礼。“少将。”
“没什么事吧。”姚琛泽照例问了一句。
卫兵站直了,答得气沉丹田,“报告少将,没有异常。”
“辛苦。”姚琛泽点点头,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照常是一副位高权重的高冷范。
车终于停了下来,钻出车厢,远远看见左寒坐在二楼飘窗边,眼神空空。
姚琛泽一时间吓得心脏骤停,立即大吼出声,“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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