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总算是把院子收拾得能看了。他累得瘫倒在塌上,看着在塌上睡得香甜的霜降,无奈地摸摸它的毛,脑袋里有了几丝娶妻的念头,但是很快又摇摇头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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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是夜,张生去酒楼买了一小罐杏子酒回来。先烧水好好清洗了自己一身的汗,再坐在灯下慢慢地喝酒。窗外有细细的风缓缓地吹进来,加上微甜清冽的酒,张生很快就舒展了心情,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微醺。夜色已深,他支撑不住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就沉沉入梦。
不知不觉天就大亮了,但是天气却是异乎寻常的凉爽。张生洗漱完毕,准备就着这好天气去山上逛逛。他给还在酣睡的霜降准备好了食物,简单打点一下就往山上去了。今天的山野格外青翠和安静,张生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缓坡。这是一小片竹林,有小径通向竹林深处,张生忍不住就朝着里面走去。转过几丛茂密的竹子之后,一座精致的竹屋就出现在眼前。屋前的石凳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位公子,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他。
饶是张生自诩见过不少美人,此时也惊叹得倒吸一口气。公子一袭白衣,一头乌发用翠色高冠简单地束起,眉目间婉转含笑,一双黑亮的眸子似能摄人心魂。他的肤色极白,越发衬出眉眼和发色的极黑,和朱唇的明丽。公子勾唇一笑,起身迎他:“我这处别院地处偏僻,罕有人至。这位公子能寻到此处,你我二人也算颇有缘分。敢问公子贵姓,在下姓白,单名一个‘樨’字,字‘云疏’。”
张生忙走近还礼:“免贵姓张,弓长张。名清越,字灵澈。”
“张兄真是好名字。”
“哪里哪里,白兄客气了。”
“我这儿备有薄酒,张兄可有兴趣喝两杯。”
“在下行至山间确实有些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生被邀坐下,品尝白樨斟给他的酒。此酒极为清澈,似白水一般,然而入口绵香,缓缓不绝。张生大赞此酒,觉得昨夜的杏子酒已是味淡如水。请教白樨才知此酒乃是自酿的桃花酒。
“白兄酿的酒可称人间极品了,我也曾尝过不错的桃花酒,与此一比乃是云泥之别。”张生赞叹不绝,白樨被夸得高兴,面上也浮上一层薄红。他更为殷勤地倒酒,张生多贪了两杯,才后知后觉有些眩晕了。
“白兄,不能喝了,我有些晕,等会儿下山怕是不便。”张生有些晕,已是满脸酡红。
“张兄无需担心,你可放心在我这里歇息一晚。”白樨说着又给他倒了一杯。张生无心顾及为何这么精致的酒壶能倒出这么多酒来,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推却。
“白兄有所不知,我,我家里养了一只白狐,得,得回去给它喂、喂食。”张生的酒劲儿彻底上来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哦,没想到张兄还有此等雅兴,狐狸么,倒确实是机灵可爱。”白樨的笑容完全展开,轻轻扶着已经睡过去的张生,用手触摸他的脸。一点一点,从眉眼到鼻梁,最后停在嘴唇上。他俯下身,在嘴唇上点一下就离开。“送你回去吧,下次再带你过来。”
屋外天光大亮,睡得沉沉的张生皱着眉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穿着中衣睡在自家床上。“嗯?是梦吗?好奇怪的梦。”张生抱起压在自己胸口的霜降。“霜降,你怎么睡到我身上来了?还是怕吗?”张生把醒过来的霜降放到地上,起身穿衣洗漱。
“那位公子真正是英俊非凡,那桃花酒的滋味也让人难忘”。张生这么感叹着,看了眼桌上剩余的半坛子杏子酒,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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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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