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惋:“...”他这叫哪门子的撮合,相当于把羊送入狼的口中。
“怎么样?司珩有没有表现出对你有意思?”唐时八卦地把办公室门关上,生怕别人听见。
他的话让苏惋想到不该回想的画面,雪白脸蛋染上薄淡的绯红,忙甩开乱七八糟的记忆。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唐时听了又跳脚:“怎么就没有可说的?是不是司珩表现的太冷淡了?他这人性格斯文儒雅,喜怒不形于色,但我能看出他对你...有意思。”
非常明显,所以他出了别墅一直在偷着乐,招使对了。
喜怒不形于色倒是没错,斯文儒雅...脑海浮现零碎的几幕,她羞地垂眸不语。
“这次懒得跟你计较。”话音刚落,苏惋利落把通话挂断。
“喂!喂!怎么这么别扭呢?倒是说说司珩对她怎么样...”
唐时拿着手机嘀咕抱怨,准备再找找时机再次撮合他们,苏惋的反应...看来这次的效果不太给力,得另寻机会。
某别墅里,苏惋来到镜子前解开衬衫裙上“岌岌可危”的纽扣,其中一颗纽扣掉落在地,发出很细微的声音。
心口凝白成片,里面小件的衣服取下,只瞧了眼她没敢再看下去,忙把衬衫裙穿好,小跑到衣帽间把衣服换下。
身上有些黏糊感,苏惋没办法又去洗了澡。
洗完澡坐在沙发打开电视,拿起温热热水袋捂着心口。
电视播放着什么苏惋压根没心看,思绪飘到了收藏室里发生的一切。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苏惋才把热水袋放下,到洗漱间看有没有消肿。
却看到唇也肿了,细瞧挺明显,都怪司珩!他吻得久吮得也特别狠。
斯文儒雅...根本不沾边,苏惋又羞又气的回到沙发,偏生这种事她羞于启齿去埋怨司珩。
为了气他,这几天她说什么都不出门。
接连的几天她的确没出门,待在家里悠哉地吃喝看剧,司珩送的礼物全部被她堆放在另外的空房里,花倒是让人拆了摆在家里的各个地方。
偶尔回回他的信息,电话不肯接,他总不能亲自上门把她抓出去吧?
几天后,苏惋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抬起手中的水笔划下日历中的一天。
【嘀___请宿主前往酒会,借机把红酒泼在晚礼服上,跟随男主进入VIP会客房。】
她的手一抖,笔滑落在地发出清脆声。
苏惋:“!!!”
【你在跟我开玩笑?】这跟让她进虎口有区别?!而且这几天她有多嚣张、多肆无忌惮地挑衅司珩,就是知道他进不来家里,如今要她参加酒会就算了,还亲自送上门...
【不是开玩笑,如果任务失败,你的灵魂将会被抹杀。】
苏惋整个人僵化在原地,除了认命别无选择。
【...行吧。】
她开始思索,怎么逃过这一“劫”,但又想司珩应该也不会太过才对。
原文剧情清晰的呈现在脑海内,原主参加这次酒会,同样不变是冲着男主司珩去的,得知男主上了二楼VIP会客房,借机把礼服裙泼上酒,酒会负责人邀请她上二楼更换礼服,原主想进会客室仍旧没能成功,被保镖拦在外面不让进。
苏惋心生侥幸,还好不是随在司珩身后进会客室,而是他先上了楼,她再上,自认为抓住了漏洞...
【在会客房门外晃一圈,应该不用进去吧?】
【具体要看检测的结果。】
意思就是系统也不清楚到底行不行?要在门外晃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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