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老父亲寿辰,章家儿女子嗣都赶了回来,此刻都热热闹闹送上礼物,也没敢提及先前那件事。
很快一大群人被章老挥挥手让他们去前厅,虽然儿孙多了热闹,但真的一起也吵得耳朵疼。
众人也没多留,一则不想忤逆老爷子,二则是这次前来的都是很好的生意伙伴,这次趁着机会,说不定还能谈成不少生意。
谢清风三人随着老管家过来时,刚好迎面和一行人错身而过,为首的章大哥章二哥几人看了眼,发现只是几个年轻人,意外挑眉,但这是老管家带来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那位谢大师这么厉害,肯定年纪不小了,这么大的本事,不可能是这几个年轻人吧?想到这,忍不住后悔当天没能赶过来,否则至少知道到底那传言中的谢大师到底是什么人。
老爷子口风太紧,他们甚至连胖瘦都没问出来,当天在章家见过的也都不敢说出去半个字,连他们都不成。
章老爷子只留下了章女士一人,随着门关上,他瞧着章女士苍白憔悴的面容:“本来不想过问的,但昌文雄做出那种事,我不会放过他,至于那个小的,他虽然是你一手养大的,但心是偏的,既然不是章家的血脉,他伙同崔道长对我下手,那么就要受到惩罚。我不会撤诉,至于昌文雄,离婚后,他手头上那个空壳公司也撑不住多久,他也可能为了昌睿禾那个小畜生来求你。你是打算出国一段时间,还是留在老宅这边?”
章女士轻轻摇头:“我留在老宅。”
她不想出国,或者说她到现在都没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回过神,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早就出轨,甚至连她护着二十多年的孩子都不是她的,而是对方和小三生的。
他们骗得她……好惨。
如果不是父亲将那些证据照片摆在眼前,她怕是到现在还在被对方蒙蔽。
想到自己的孩子早夭,甚至因为昌文雄那个狗东西插手至今都不知道尸骸在哪里,甚至都没能有个牌位,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只恨自己眼瞎,当年明明父亲警告过她,说昌文雄怕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才会搭上她,但她没信……
她为了爱情义无反顾,却导致自己被蒙蔽二十多年。
甚至他还想要自己的命……
章女士红着眼圈,看向父亲,未语泪先流:“我现在别的都不想,我只是想知道当年那个孩子……到底被昌文雄弄到了哪里?我那时候问他,他不肯说,说除非我放过昌睿禾……可我怎么能放过他们?”
可她也想好好安葬那孩子,他一出生就没了,还被亲生父亲不知道扔到哪个犄角旮旯,一想到这,她就觉得心都在疼,恨自己怨自己。
章老爷子看她情绪不对:“你别急,那也是我的亲外孙,我也不会眼瞧着他当一个无主孤魂……”
到底是他糊涂,他如果当年能坚持一些,但如今说这些都晚了,“我已经给谢大师发了邀请函,如果大师今晚会过来,到时候我会替那孩子求求大师……”
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他不想让步,昌文雄害得自己女儿这么惨,他凭什么饶了他们?
说话间,书房的门被敲响,随着老管家一声“谢大师到了”,章老眼睛放光,站起身:“大师来了!那孩子在哪儿有着落了!”
章女士抬起手赶紧擦了擦眼泪,已经先一步匆匆去开了门。
谢清风三人站在老管家旁边,还没等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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