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这件事,却从师父耳中知道对方成了皇子,过得还可以。
直到后来几年他才见到成为皇子的对方,而那时候对方与他早就形同陌路。
谢清风以为景玺也早就忘了,或许早就不记得当初他口头上说的要让他当自己小师弟的话。
原来……他从始至终都没忘记。
谢清风眼底有些潮湿,他低着头瞧着仰着头委屈而又无措落寞的景玺:“抱歉……”
虽然他无可奈何,但的确是他那时候没做到。
甚至都没敢去问他,是愿意当皇子还是想跟他回国师殿。
景玺这会儿更醉了,不知是听清了还是没听清,眼底红通通的,终于松开了紧攥着谢清风手腕的手。
谢清风轻叹一声,下一刻却被景玺长手拦腰一抱。
谢清风下意识想睁开,但到底没动,反而是抬起手,摸了摸景玺的后脑勺。
景玺的声音闷闷从怀里传来,像是终于有个一个宣泄口,委屈巴巴寻求安慰:“练功好难啊……他说我好笨,罚我不能吃饭……一天睡两个时辰……剑划伤好疼……”
“心也疼,没有人疼我……”
“后来你也不理我,你看到我就走……”
谢清风心里更难受了:“没有不理你,只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景玺像是要将所有的控诉都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你不知道你死了我多难受,我想着,左右也就是赌,输了,我就死了,左右也不知道了。可要是赢了……我就能再见到国师了。”
说到这,景玺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得意的愉悦,仿佛只要能见到他,生死对他而言压根无所谓。
谢清风听着他这些无意识的低喃,垂着眼久久没说话,只是揽在他肩上的手臂收紧了些。
第77章
景玺第二天醒来时, 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不至于疼,但也沉得厉害, 像是被人一拳砸在脑门上的钝闷感,甚至连思绪也有些乱。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薄毯下滑, 他低头, 看到自己赤着的上身愣了下:?
大概是这一幕太过刺激, 他甚至忘了不舒服, 他后知后觉想起来, 自己不是跟着谢清风去了酒吧?后来酒水上来,他觉得那酒还挺好喝, 就直接都喝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隐约像是有残留的画面闪过, 似真似假, 让景玺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会是被四杯酒直接给干趴下了吧?
景玺脑子里乱糟糟的,几个飞快闪过的画面,是他抱着国师的, 还有自己在浴室的, 再就是国师端着一碗药捏着他的下巴直接灌进去的画面。
信息量太大, 让景玺整个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此刻瞧着自己这幅模样……他倒吸一口凉气,他不会是昨晚上发酒疯对国师怎么着了吧?不对, 他虽然内力强,但国师修为高,制服他也跟玩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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