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在门关上后上前,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面容苍白,双目紧闭,额头的发丝垂在脑门上,呼吸很轻。
谢清风看到对方的模样却是眉头皱了下,觉得有点眼熟。
郝吉鑫就站在谢清风身后,探头看了眼:这位牧总长得不错啊。
这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他们大师,估计悬了。
他这段时间跟着谢清风学了不少,连医院都查不出身体有问题,多半是遭人给用了不干净的手段。
拖得时间久了,对身体难免有影响。
但大师不一样,不管多久,绝对“药”到病除。
郝吉鑫经过这么多次已经是熟练工,他直接上前,把这位牧总的头发全都遮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
谢清风重新看向这位牧总,先前只觉得熟悉,如今一瞧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眼熟了。
这位牧总……长得跟他其中一位师侄儿有点像。
但他想不起来那位师侄儿是不是姓牧。
谢清风对于这些晚辈一向宽容,因为这点相似,倒是眸光也柔和不少,仔细瞧了几眼,才让郝吉鑫松手。
管家心里没底,小心翼翼问道:“大师,大少爷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谢清风嗯了声:“他中了‘鬼纸人’。”
管家头皮一麻:“什、什么是鬼纸人?”光是听这名字都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会是什么治不了的东西吧?
谢清风看他吓得脸都白了:“虽然难办了点,但不是问题。”
管家长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大师还望出手相救,老爷说无论多钱我们都愿意的。”
说话间,牧董的电话来了。
管家接起来抖着嗓子说了几句,询问谢清风:“大师,老爷想和你说两句话。”
谢清风嗯了声,接过来。
对面传来一个中年人焦急的声音:“谢大师,我这就往回赶了,还望大师多辛苦瞧瞧小儿能不能治,不管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告诉管家就行。”
谢清风嗯了声:“别的倒是不需要,质量上乘的玉石需要一块。”
“有有有,玉石是有的!提前备下的!”牧董显然是听章老提及过,得到准信儿谢大师接了活,他立刻让人买了好几块。
管家接回电话听着对面说了几句,连连应下后,匆匆跑去书房,再回来时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几块质地很好的玉石,灵力还算不错,足够救醒牧启了。
谢清风选了一块差不多的玉石握在掌心,随着玉石上的灵力汇聚在指尖,他站在床边,以指为引,轻飘飘用灵力引出牧启体内的符咒。
不多久,一滴黑血从对方眉心渗透出来,滑落下来,顺着眼窝鼻梁处滴落,在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这一幕让管家瞧得目瞪口呆,呼吸都慢了下来,生怕打扰到大师。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谢清风很快收了手,拿过郝吉鑫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拿过玉石的手,转身道:“行了,半个小时应该就会恢复意识。”
管家大喜过望:“这可太好了!多谢大师,这次真的是多亏了大师!”
确定不会打扰到谢清风,管家才小心翼翼问出什么是鬼纸人,大少爷到底是怎么了?
谢清风解释道:“他应该是半个月前被人下了咒。所谓鬼纸人,就是以牧先生的生辰八字以及各种能制作替身的贴身之物制作成纸人,造就一个能代替牧先生的纸人。将这个纸人烧毁将所谓的纸人的‘人’变成‘鬼’,也相当于将牧先生的生机给毁了,这就是所谓的鬼纸人。虽说生机毁了,但纸人与真人还是不同,牧先生的身体刚开始不会立刻出问题,但生命会一点点流失,直到彻底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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