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没有别的问题才放下心,一低头却发现景玺正躺在他对上仰头瞧着他,表情怔怔的,目光随着他的脸转来转去,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在为什么发愁。
谢清风还以为他有别的伤:“还磕到哪儿了?”
景玺抿着唇,眼神有些飘,瞅他一眼,又瞅一眼,小声哼哼:“难受。”
谢清风神经绷紧,又仔细摸着他的头反复摸了一遍:“没哪里磕了,怎么会难受?哪里难受?”
难道是还摔倒身上别的地方了?
景玺这时候握着他的手往下拉了拉,还在皱着眉,哼哼唧唧地拽着他的手拉到了心口:“砰砰砰的,不舒服……”
谢清风疑惑掌心放在他胸口,心脏的确跳的有些快,难道是倒下磕到脑袋哪个神经影响到心脏了?
谢清风表情愈发凝重,也就没第一时间门察觉到不对劲,直到景玺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下,最后放在一处,哼哼唧唧的但眼睛却极亮,带着期待:“难受……”
谢清风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眉心跳了跳,表情越来越僵,最后脸彻底绿了。
……
景玺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他是被不断响着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只是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一直没接听,直到最后终于从沉睡中挣扎出来,才睁开眼。
眼睛一睁开他下意识闭上,没办法太亮了,客厅的窗帘虽然拉上了但不遮光,加上他住在顶层,光从外面透进来,让整个客厅格外的亮。
景玺揉着发痛的太阳穴,另一只手闭着眼去摸手机,最后在裤兜里摸到,眼睛都没睁开直接摁断。
铃声终于听了,四周万籁俱静。
景玺揉着眉心的动作终于后知后觉想起什么猛地一顿,他刷的一下睁开眼:等等不对啊,他不是在宴会上接到国师来这边的消息回来和国师吃烛光晚餐的吗?他还专门让人准备了一束花。
他甚至记得自己还陪着国师吃了晚餐,可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记性一向好,这么忘得这么干净,好像发生过一次……
景玺猛地坐起身,随即嘶了一声,摸着额头,发现那里很疼,手一碰像是被踅一下一样。
好在这点疼他能忍,扭头去看,蜡烛只烧到一半还在,花也扔在玄关,只是他昨夜是睡在客厅地毯上的,身上盖着薄毯。
景玺低头瞧着薄毯,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他接了起来,是梁成磊,说特助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没上班。
景玺随意应付一句,说下午过去。
他先去洗漱一番后立刻去谢清风昨晚入住的酒店房间门去找人。
他刚到门口,里面的门打开,他立刻站直,只是出来的却不是谢清风,而是保洁阿姨。
景玺愣住了:“房间门里昨晚入住的客人呢?”
保洁阿姨看他一眼:“早上六点就退房了。”
景玺回去的路上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刚刚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下巴红了不说,脑门上还有一个包,像是被人用拳头给砸出来的。
昨晚上他最后有印象的就是在和国师喝酒,显然国师在绝不会让他被人这么揍,除非揍他的就是国师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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