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不着急,先睡吧。”
谢清风应了声,在被子里戳了景玺一下,景玺也应了下。
等人回去,景玺朝他笑了笑,表情那叫一个欠揍,结果下一刻,就看到谢清风抬起手以灵力为引在四周布下屏障,然后……把人一脚踹下了床。
景玺:“……”大意了。
设下屏障,就隔绝了声响,没救兵了。
景玺干脆直接躺在地上摆烂,无奈又幽怨瞅着谢清风:“你怎么能耍赖?刚刚你明明已经答应我一起睡,结果现在又把我踹下床?”国师学坏了,明明以前国师最讲信誉的,结果呢?
谢清风淡定看着他:“我怎么耍赖了?我是同意了,但没说是今天。毕竟……”他声音慢悠悠的,在景玺不妙的预感下开口道,“你也没说就是今晚不是?”
景玺当时的确没说,毕竟谁能想到国师能不认账?
他当时只说了想睡一个被窝,却没说就是此刻现在,那明晚也行,一年后也行,或者往后继续推。
景玺蔫头耷脑,幽幽瞅着他:“行吧,你说得对。”这次长记性了,下次别再让他逮到机会。
谢清风挑了下眉,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那他就好好等着吧。
景玺长长叹息一声,干脆换了个姿势,摊开四肢,长手长脚的躺在那里悠闲自在,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是夏天,躺在地上反而凉爽。
谢清风本来不想管他,毕竟这厮很能得寸进尺,他退一步,他立马能往前一蹿三米还想再多踏近一步:“明天就是除夕了,要早起准备东西,你还不睡?”
景玺摆烂闭着眼:“心已经死了,还睡什么睡?”说罢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开始唱“心态狠”,慢悠悠的腔调百转千回,不知道的还以为谢清风把他渣了又渣,怎么把人始乱终弃了。
谢清风眼皮跳了跳,但没办法,也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瞧着景玺就这么睡一夜,干脆起身将放起来的被子拿出来重新铺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上来。”
景玺继续拖长嗓音喊:“心太狠,你的心太狠……”
谢清风:“三!”
景玺:“……”
谢清风:“一!”
景玺:“!!!”好家伙,二呢?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他迅速把身上的睡袍一脱,眨眼间已经钻进了旁边的被子里,动作太过迅速,眨眼间就完成了,可即使太快,谢清风还是看清他脱睡袍的全过程,他眉心狠狠跳了一下:“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景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有理有据:“我是为了你着想。那睡袍我刚刚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你确定让我穿着那睡袍躺在这张我们共同睡着的床上?”
谢清风想到那画面头皮一麻。
地面虽然干净,但少不了会落点灰尘或者别的,即使那睡袍再干净,躺了这么久,虽然分开被子睡……
谢清风闭上眼,默认了下来。
景玺嘴角弯了弯,心情极好把灯一关闭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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