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恨的就是容浅这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好像他是什么脏得他都不愿意看一眼的东西,他容浅又算什么?他一个活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下.贱东西,又凭什么看不起他?
严律清能睡得了他,他吴进凭什么不行?
吴进满心的怨毒烧得眼底猩红,睚眦必报的扭曲心态让他想现在就把容浅脱个精.光,干.得他像块破抹布再将人丢到人来人往的甲板上,以平他机场挨的那一脚,还有他现在遭受屈辱的愤怒!
他倒要看看,到时候严律清还会不会再要他!
容浅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警惕吴进,所以当他一有动作,准备朝自己扑上来的那一刻他迅速闪身避开,绕到吴进的侧后方抬腿一脚狠踹他的后腰眼。
吴进让他这异常精准的一脚踹得后腰钻心地疼,脚步一个踉跄扑摔在地,气急败坏地大吼地要从瓷砖上站起来。
但容浅不给他这个机会,他见自己一招得手也不多恋战,只在临走前气不过地往他大腿上再狠狠招呼一脚,随后机灵地转身就跑。
他的想法就是狠狠教训一下吴进,再跑回去找严律清告状,但他没想到吴进挨了两脚摔得那么狠还能那么快就从地上爬起来。
容浅眼看着就要跑出卫生间了,没成想吴进竟然暴怒着追上来,两条细长的手臂从后面用力圈抱住他的腰身,把他硬生生地从卫生间门拖回来,反手用力将其狠摔在地。
他两眼猩红,像个彻底发疯的神经病,凶狠地扑到容浅身上,一边抓住他奋力捶打的手腕,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怒骂,各种肮脏至极的字眼不断从他嘴里冒出。
但他占上风并未过多久就被容浅用力掀开。
容浅的力气虽然比不过严律清,因为不爱运动身体素质也不高,但好在吴进身体素质比他还差,那竹竿样的干瘦身材容浅没理由赢不过他。
只见容浅借着他紧抓自己手腕的双手发力,后腰一个使劲地把骑在身上的吴进推翻在地,反扑上去捏拳揍他,拳拳到肉地招呼吴进。
他发火时气势很足,但到这种肉搏打架的时候其实也没能讨多少好,平时最多码码字,洗洗咖啡杯的手臂能有什么力气?
所以他占回上风没多久也被吴进掀翻在地。
这次吴进没再莽撞地以为自己能制住他,而是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像香水小样的瓶子,拔开瓶盖抓住容浅的衣领子,动作迅疾地往他脸上喷,连着喷了四五下。
容浅只觉得一阵带着浓烈香气的水雾劈头盖脸地落在他脸上,他根本没有时间可以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因为很快他就发现他的每一次呼吸身上的力气都会被抽走一些,没多久他的四肢软绵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视野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像隔着一面覆上水汽的玻璃。
吴进见他终于老实下来,躺在地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狞笑着扬手扇了容浅一耳光,清脆的一声“啪”响彻了卫生间。
容浅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那阵不知名的香气夺走了,连抬一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更让他感到慌乱无措的是身体在突然间开始发热。
不断向上攀升的体温烧得容浅面泛潮红,包在长裤里的双腿更是在无意识地摩.擦。
看着容浅现在的情/态,知道是东西起作用了,吴进伸手就开始解容浅的衣服。
容浅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什么下三滥的脏东西,他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把皮肉咬破尝到铁锈的血.腥味了才压住即将溢出喉咙的轻.吟,也给自己的眼睛找回一点清明。
“阿律……”
吴进因极度的兴奋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只想快点把容浅身上碍事的衣服脱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卫生间外响起的脚步声。
就在他成功解开容浅衣服上的扣子时,一股能把他脊梁生生踩断的力气磅礴得像山一样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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