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舟说的是实话,有次他们熬夜赶促销方案,许才哲熬到实在受不了,借他的床睡了两小时。
等付瑾舟洗完澡出来,季望海已缩在沙发睡着了,浑身上下连条毯子都没盖,客厅空调打的有点低,付瑾舟走卧室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刚盖完,想起给他买的药还没吃,又倒了杯水回到沙发前,轻轻拍他脸颊:“醒醒,吃了药再睡。”
季望海猛睁眼,坐起,翻身,动作一气呵成,将付瑾舟压在身下:“你在干什么?”
“现在是你想干什么,松开,好好说话。”
季望海不但没松,反正拽住他两个手腕:“付瑾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华南?”
“别说你为了报复我,我自认没那么大的魅力。”
季望海逼近:“我要让你回到当初认识我时的状态,一无所有,只会在我身下求欢。”
付瑾舟屈膝,用力怼他腿间,季望海像是早已预判他的动作,快他一步压住的他腿:“这招用多了不管用了。”
“季望海,即使三年前我在你上面也比在你下面多,更何况,那不是求欢,只是逗你玩。”
季望海以手肘顶住他的脖子:“是吗?那我帮付总回忆回忆。”
他的吻还没落下,被付瑾舟一拳打在脸颊,“不好意思,我已经过了陪你玩的年纪,恕不奉陪。”
刚要走,又被季望海抓着腿拉倒,两人滚在地板上扭打在一起,付瑾舟已经三年没跟人动过手了,力气明显没常年健身的季望海大,很快再次落下下风被他压在身下,再次被他吻住,付瑾舟被他唇舌的热度烫到,含糊问他抵着季望海舌头:“你……你他妈……起来……”
季望海忍了太久了,又或者说他已经压抑太久了,对付瑾舟的恨意,思念,一股像火,一股像冰,相互交织在他体内,令他发疯,发狂。
“嘶……”季望海松开唇,抹掉嘴角的血迹,又轻轻舔了舔,而后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付瑾舟。
付瑾舟撑头手肘看着他:“下次咬的就不是嘴唇了。”
季望海逼近:“那你想咬哪里?我不介意现在给你咬。”
付瑾舟曲膝用力怼向他腿间:“季总,我说的是舌头。”
“我说的也是舌头。”
“麻烦起来,我要休息了。”
季望海并不打算让开:“我睡哪?”
“随意,要睡哪睡哪,我先去睡了,你自便。”
付瑾舟前脚刚踏进卧室,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季望海的一只脚卡了进来,紧接着将付瑾舟往床上一推自己跟着躺了上去,付瑾舟怒了:“季望海!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睡觉啊。”
“这是我的床。”
“你不是说随意吗?我现在只想睡这张床上,怎么,不想跟我睡?还是付总怕了?”
付瑾舟笑出声:“我怕什么?”
“怕死灰复燃,旧情回暖。”
“笑话,既然季总这么喜欢这张床,那明天这张床送你,我再去买张新的。”
当晚付瑾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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