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海骑了好长一段路才停下来,强迫自己停下来,他一直告诉自己生气的时候,情绪不好时候不能开车,那样会无意识的开快,很容易出事,摔到自己还好,自己负责,撞到人那就是大罪过了。
在路边待了十来分钟,手臂越来越痒,季望海又觉得好笑,不是来给他送水果吗?
喇叭声响起时他看到那辆路虎车,车停在自己面前,车上的男人下车:“聊聊?”
季望海站起身,看男人挽着袖子,皱眉:“我不想跟你打架。”
林栋冷哼:“我也不屑跟脑子不好的人动手,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说?”
“为什么?因为你口无遮拦,因为你没脑子,我不知道你跟阿舟什么关系,如果是他的朋友,请你立刻回去跟向他道歉,如果不是,那更要向他道歉,不是朋友你凭什么对一个陌生人说伤人的话?”
季望海不耐烦的跨上摩托车,刚要走,又听林栋说:“阿舟很不容易,他外婆前几天去世了,他的妈妈托他朋友过来看他,朋友没空,知道我在也在棉城,托我帮忙照看,你以为他是什么样的人?”
付瑾舟停住,没说话,他只是刚刚气糊涂了口不择言。
“如果不是朋友,希望你不要靠近阿舟,你跟他不是一路人。”
林栋走完,季望海在路边发了会愣,想了想,原路返回。
付瑾舟抱着李子回屋,碰到二楼老婆婆,跟她打招呼:“您要吗?李子。”
老人家看了眼:“三华李啊,不要,没牙,你自个儿留着吃吧。”
回到家,洗了一盘李子尝了一个,酸中带甜,一吃停不下来,边吃边想季望海,是不是该打电话或发信息告诉他李子很甜?
还是算了,付瑾舟决定以后都不再招惹季望海了,但李子还是要吃的,送都送来了,不吃浪费。
吃完一盘,牙有点酸,洗了个手躺在床上休息,刚闭上眼,手机响起,是季望海。
接通,季望海习惯性的说话不带开场白:“你住几楼?怎么上去?”
付瑾舟从铁床上坐起来,一连串动作带得床吱呀响,“你在楼下?”
他从窗口探出头往下望,季望海的摩托车就停在楼梯口,“你要上来啊?”
季望海抬头,看到他,说:“不方便就不上。”
“方便,等我。”
楼梯口设了门禁,需要电子钥匙开门,付瑾舟蹭蹭冲下楼开门,打开门对着季望海吹了声口哨:“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又来干什么,该不会是来找我上床的吧?”
季望海觉得他总有一天会被付瑾舟气死,不过眼下他是来道歉的,“对不起,我口无遮拦。”
“没关系,我知道的。”
沉默了数秒,小巷偶尔有人路过,驻足张望,也不知道是看付瑾舟和季望海,还是看他的摩托车,总之那种目光令季望海浑身不适。
“非得站在门口这样说话吗?”季望海问。
付瑾舟说:“倒也不是,只是上面很小,很乱,我怕你不习惯。”
季望海挤进门:“带路。”
到了三楼,刚下楼时太急,门没关,反正也没什么可供人偷的,小偷来了估计都得含泪留下几毛钱,付瑾舟指指那张唯一的铁架床:“坐吧,你喝水还是饮料?”
这是季望海长这行大头一次见这种房子,就连姨夫家的工具房都比这间房间大,进门就是床,床尾放着一张折叠桌,桌上堆着本子、文件夹、宣传册之类的,桌子旁边是一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