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来时两人累倒在山埂直喘气,付瑾舟看向季望海:“死是死不成了,你在下面说的话还作数?给你反悔的机会。”
“反你个头啊,赶紧打电话给刘子阳。”
正说着电话响起,刘子阳电话打进来,一接通他那边焦急的声音传过来:“付总季总,你们人呢?电话一早上都不通,再找不到我就要报警了。”
“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们在山上,回去再说。”
下到山脚下正好碰到刘子阳开车过来接,刘子阳吓得不轻,整张脸都是青白的,“两位总啊,你们要是在这边出点什么事,那我肯定也完了,还好还好,菩萨保佑,没事就行。”
付瑾舟在下山前已报过警,录完笔录两人回去洗了个澡补了一觉。
下午,周娜欲言又止,付瑾舟说:“周姐,是有什么想跟我说?”
“付总,你说的地窖是我们家的,是我娘家爸的,但真的不是我爸做的,我爸不会吹什么乐器,而且我爸腿脚不好,白天都跑不快更别说是晚上。”
“别担心,安心工作,一切等警察那边的结果,警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付总你是不知道,今天我过来上班,大门没关,我还以为你们去散步了,一直到晨会开完刘经理上去叫你们吃早餐才发现楼上没人,发动所有业务员出去找,业务员们这么一传,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市里来的两个经理在我们这里丢了,吓死了。”
“倒也没那么玄乎。”
周娜问:“付总你们是怎么上来了,那个地窖很深,以前是放甘蔗和番石榴的,特意找人挖的,平时都是用梯子下去,里面的东西用绳子吊上来,我爸说那边只放了一把短梯,短梯是放里面整理南瓜的,根本够不到洞口,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地窖暂时拉起了封条,估计他们还没看过里面的情形,付瑾舟卖了个关子,“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警察办案效率极高,当晚将嫌疑人抓获,正是楼水办事处所租赁办公室的房东张伯,警察在张伯家找出白色尼龙袋做的长披风和一个老旧的埙,张伯面对证据供认不讳。
张伯儿子年底结婚,这套房子要装修当婚房,当初合同签了四年,一次性交付的租金早被儿子拿去当彩礼了,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房东违约须支付双倍违约金,张伯根本没那么多钱,儿子不但不帮忙,反而责备他为什么要一次性签四年,张伯没办法,便想了个主意:装鬼吓跑他们。
眼看就要成功了,哪知半路杀出两个硬茬儿。
刘子阳携办事处全体员工请付瑾舟和季望海吃饭,周娜闷闷不乐,她说:“这辈老人太难了,儿子结婚要管,彩礼要管,婚房也要管,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大城市,靠种点水果种点菜吃饭,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年赚不到几个钱,唉……”
一向不喜欢跟不熟的人聊天的季望海破天荒的接话:“每个人都应该靠自己,结婚是自己的事,不应该把一切都推给父母,父母教育也有问题,应该一早给孩子灌输独立思想,而不是一味宠溺,一味包办。”
付瑾舟向季望海投去赞赏的目光,不愧是他的小狗。
的
事情告一段落,付瑾舟和季望海返回大区,路上接到总部财务电话,华南区域第三季度奖金已下发,环比增加40%,付瑾舟撸狗似的揉季望海脸颊:“跟着季总有肉吃啊,回去组织个活动吧,季总喜欢什么样的活动?”
季望海任他上下其手,“你们决定,你去哪我去哪。”
“呦,狗子这么听话了。”
“付瑾舟,别得寸进尺,小心扣你绩效。”
“啧,你这不是损人害已吗?扣我的绩效那钱又扣不到你口袋,你还得养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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