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越忍不住出声:“你女朋友好像在山里受到了惊吓,不陪陪她?”
她主要是被你吓的,邝野腹诽。而且:“什么女朋友?最多算是金主吧。”
“……”
邝野骤然反应过来,“啊,不是包养,是兼职,夜里在湖边拍东西。”拍东西听起来也很可疑,他发现越解释越说不清了,破罐子破摔地道,“操,老子不喜欢有胸的。”
俞斯越却没反应过来:“别跟我对女人的身材评头论足。”
“不是那种理解方式。”邝野熟练地看着后视镜倒车,“我喜欢带把儿的。”
“……”
“怎么,恐同?”邝野几乎是带着恶意地说出这句话来。他想到对方曾经做出的行为,那一直像倒刺一样深深扎在他的皮肉里,表面愈合了,里面还流着仇恨的脓血。
邝野是一个记仇的人,对方忘了也没关系,总会让他想起来的。
“不关我事。”俞斯越冷冷答道。
邝野看见对方果然露出了厌恶的神情,然后很抗拒地闭上嘴。
但是一转出小区就又开始堵车,俞斯越很快不耐烦:“你找个地铁站下车吧。”一旦童童下车,他好像没兴趣再绅士下去。
邝野丝毫不介意热脸贴冷屁股:“你叫什么名字,今晚有空吗?”
对方冷哼一声:“你这是在跟我搭讪吗?”
“很奇怪吗?”邝野意味深长地在室内镜里看他,“不可能没男的对你表示过兴趣吧?”
那种审视让俞斯越十分不舒服。
邝野笑了笑:“撞倒不周山今晚有表演,去看吗?”
“没兴趣。”
“你不是我们的歌迷吗?”
“哈?”
“你在哪里听到的《起止》,不是在网上搜的吗?”
俞斯越这倒无法否认。
“你可能是我们第一个正儿八经的三次元歌迷,我们乐队的人一直挺想问问你对我们作品的看法的,不能赏个脸?”
他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表情的松动。
“不去?”
俞斯越还是不为所动,但那样子更像是拉不下面子答应。
邝野又笑了:“要我逼你去啊?”
他毫不在意,突然拉开了储物格。然后在对方阻止之前,把驾照拿了出来。
“你有病吧。”
见对方终于忍不住开骂,邝野反而心情很好地咧嘴一笑。
他抖开驾驶证外壳,看见车主名字叫“俞斯越”,二十九岁,那张大头照依然是面无表情,但总算没有戴帽子和穿高领。
露出的额头和脖颈线条都非常好看。
他把驾照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兜里硬邦邦的,摸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支口红,估计是童童的恶作剧。
俞斯越内心的厌恶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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