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衣服。
俞斯越没怎么理会染上酒渍的衣服,只是趁洗手间里没有人,对着镜子发了会呆。
最近好像确实喝得有点多,也不记得都什么时间睡觉,眼睛下面的青色挺明显的,心脏的跳动时不时就会紧一下。
他重重抹了把脸。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即便成功有感觉,说不定也会猝死在床上,吓到陌生人多不好。
他猛然停顿了一下,镜子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倚着门框的姿态很散漫,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
邝野这种像是“天赋觉醒”的状态,用在音乐上很令人振奋,但用到人身上却让他倍感压力。
“在克服你的女人恐惧症吗?”
俞斯越的脸色阴晴不定。刚刚他在吧台点酒的时候,看见邝野在门边被几个人围住聊天,有个年轻的男孩子一直冲他笑,还把手搭在他的衣袖上,让俞斯越想起一个人。
他的手在洗手池边沿撑着。
“过来扶我一下。”
“又喝多啦?”抱怨的人却大步流星走过来,刚要拉起俞斯越胳膊的时候被他一推,抵在墙壁上。
俞斯越没用什么力气,却不知道邝野为什么轻易被他推动了。
“别动。”
邝野根本没有要动。他懒洋洋地举起双臂表示投降,低头看着俞斯越十分犹豫地伸出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俞斯越对男人的可靠近范围虽然比对女人好很多,但总体还是不喜欢跟人发生肢体接触,他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人哼着小曲想进来上厕所,看到这微妙的场面愣在了门口,那一头白发的高大男人冷酷地看了他一眼:“出去。”他就慌不迭出去了,顺手还带上了门。
“那个……”俞斯越想了半天没想起那人的名字,“那个什么蛋糕……”
“啊?”
“……夏什么面包?”
邝野无语:“夏可颂?”
他一说出这个名字,就立即收到一记凌厉的眼刀。邝野纳闷,不是他自己要问的吗?
“对,夏可颂。”俞斯越低声重复了一遍,忽然揪住他的前襟,“你们上床了吗?”
邝野答:“没有。”
“他不是对你有兴趣吗?”
“我对他又没兴趣。”邝野顿了顿,压低声音补充一句,“我喜欢别的类型。”就差说“你这种类型”了。
但俞斯越也没什么情绪变化,只是挪开视线,手指松开去抚平邝野衣服上的皱褶。
他又按了按那结实的胸肌,邝野大概是没喝酒,那么脑子应该很清醒,却不知道为什么任他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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