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过我的丑态之后,对我失去‘性’趣了吗?”特意在“性”这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俞斯越翻了个身,将邝野推倒在床上。
“俞斯越……”
“别动,我的手很痛。”俞斯越撇了撇嘴,满意地感到邝野放弃了动弹。他往下坐,在邝野身上贴紧了,磨了几下。
“这是在试探什么?”邝野支起上半身,面色不善。
俞斯越继续往后滑,抿着唇俯下身,在邝野下身嗅了一下,忽然笑了。
邝野不得不承认,这样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又一脸性冷淡的人一旦伏下头颅,这样上挑着眼皮有些轻佻地看你,杀伤力是成倍增长。
这是将他置于万劫不复的两难境地,他若是起反应了,便是一个在病房里还能精虫上脑的傻叉,他若是没有反应,俞斯越就会跟浴室里的事故联系起来,胡思乱想。
“你他妈的……”邝野本来就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三番五次被挑衅,当下有些粗暴地揪住他的后领将他掼到一旁。
俞斯越毫无反抗地躺倒,就像机器故障一样,完全笑不出来了。
邝野又骂了一句,翻身下床。
他背对着站定:“俞斯越,我们相处也有些日子了,你有没有稍微把我当作自己人?”
“没有。”身后俞斯越的回答带着无须思索的顺畅,“你见过我太多秘密了,我看见你就挺烦的,我没爱上你,跟你上床不用松弛剂也不行。我给你口一次吧,不然你太亏了。”
邝野捶了一下墙壁,半天没说话,只有压抑着愤怒的呼吸声。
俞斯越想,这人这么张扬洒脱,不适合在任何人面前做出这样哑忍着的模样。
“我白天再来,你自己冷静一点。”
“别来了,就算你看见我不膈应,我看见你也会膈应。”
“俞斯越……!”邝野骤然转身,粗暴地提起俞斯越的衣领。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凛然而无惧。
“那要我怎么办!”邝野吼道,“把浴室门关上当作没看见,留你一个人面对吗!还是直接叫120,让你在其他人面前……”他说不下去了。
“凡事有个度,你越界太多了,超过我愿意分享的范围。我看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煎熬地想到自己的丑态。”
邝野猛地放开他,大步往外走。出了病房,一直走到看不见房门了才停下来。
凌晨时分,白日里喧闹的住院部也冷冷清清的,只有护士站里值班的工作人员在跟一个空闲的护工小声聊着天。邝野走过去说:“712床请一个陪护。”
护工对这层的病房情况熟悉得很,很是莫名其妙:“712?他连吊针都没打,要什么陪护?”
“总之您看着他,他要有事您就搭把手,没事您就也别靠近他。”
邝野付了一天的工钱,走出医院大门。到了停车场才发现车钥匙没拿。记得是放在衣兜里的,难道不小心睡着的时候掉地上了吗,还是他无意间放在了病房的桌子上……但刚刚吵完架回去拿不属于他的车钥匙也很奇怪,他索性迎着天边朝阳的霞光往住处的方向走,空气清冽,直走到出了一身汗,神清气爽了才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癞皮狗躺在工地门口,看起来吃饱喝足了,心情愉悦地朝他汪汪两声,邝野没好气地说:“给你买狗粮的人以后都不想来了知不知道,你还心情好,心情好个屁!”
回到家匆匆洗了个冷水澡,然后他就瘫在床上动不了了。
最近这几天床铺一直空着,邝野不想打扰俞斯越本就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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