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微颤动,但并没有要挣扎的意图,手指的主人反而离他近了些,凑近他耳畔低声说:“帮我脱吧。”
“好啊。”邝野应道,“胳膊举起来。”
高领衫被脱了下来。
“屁股抬一下。”
邝野将他的下半身脱得只剩内裤,听那压抑的深呼吸挺不妙。
“还好吗?”
“不太……不太好。”俞斯越如实回答。
邝野从旁抓起一件衣服铺到木地板上,托着俞斯越的颈背,慢慢将他放倒。
“没事,来吧。”俞斯越勉强调节着呼吸的节奏,拍了拍邝野的小臂,“弄脏了等会儿不方便穿回家。”
“嗯,别闭眼睛。”邝野俯下身抵在俞斯越颈窝,遮挡住他的视野。
俞斯越仰躺着,下巴贴在邝野肩上,只能看着天花板。
灯光太亮了,凝视久了,空气开始粘稠,生出飘荡在海面的错觉,邝野结实的身体是他的舢舨,载着溺水的他回航。
他隐藏在水下的不堪被邝野的手指轻轻滑过,抓在内裤两侧往下,性器和臀肉裸露出来。
“我要起来了。”邝野说。
“好。”
邝野直起上半身,骑在他胯上,两人的性器相抵,邝野的雄姿英发,而他的毫无动静。
他的目光下移,惊魂不定地游历过每一寸或平整或崎岖的肌肤,但他强迫视线不准挪开。
面对。接受。飘然。等待。
再多的方法论离开了行动都是枉然,他停在门槛蹒跚学步,勇气似潮汐时涨时退。
看着那些斑驳的纹路,不知怎么就想起邝野那个狗屁不通的滑移带理论,他的肉身塑性变形,可他目前为止还没断裂。
邝野听着他的呼吸,问:“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俞斯越没好气地说。
邝野笑起来,还能发脾气,说明在可控范围。他伸出手,放在俞斯越的颈部,立刻感觉对方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邝野依然笑着,低头舔了舔手指拂过的位置。手掌慢慢移动,嘴唇和舌尖也跟了过去,无论是平整还是崎岖,他一视同仁,俞斯越的五指紧张地抓在他的头发上,一时觉得力度太大放松了,很快又因为承受刺激抓紧了。
“邝野……够了。”
“哪里够,我要舔遍你全身。”邝野正含着他乳首旁边的一小块皮肤,话语含糊不清,又张嘴咬了咬,“不仅舔,还要咬你。”
“你这家伙。”俞斯越轻轻吸着气,“不愧是属狗的。”
“就不能说得好听点?”邝野笑的时候鼻息扑在俞斯越的胸口,感觉毛孔里都沁出痒意来。
“什么好听的?”
“除了生肖属狗,我也是狮子座呢。”
俞斯越看着邝野将脸埋在自己小腹上,抓着头发的手改为抚摸,喃喃道:“小狮子。”
“嗯,好听多了。”
伏在他身上的人明明蒙着眼,却感觉对方的眼神透过领带依然洞悉无遗,俞斯越忍受不住,将邝野的头往下按。邝野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性器,他连忙松手,但邝野没起来,说:“我给你口一会儿吧。”
俞斯越惊住了,不好听的话又脱口而出:“你好恶心。”
邝野没被冒犯,玩味地反问:“我好恶心?”
俞斯越摇摇头,然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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