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野无奈:“你含过棒棒糖没有?”
俞斯越回答得干脆:“没有,从小到大我都不吃这种东西。”
“……”
但俞斯越思索了一下,又含了进去,这回没那么机械了,嘴唇裹紧了冠部吮吸着,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几乎是立即感觉到邝野试图揪紧他的头发,但一瞬间又克制住了松开手指。
他说不出来这地方是什么味道,难以想象邝野那会儿给他做了这么久。
“这次是不是好一点。”他又吐了出来,问。
“操,别说话了,赶紧含回去。”邝野按着他的头,又不敢用力,但俞斯越察觉到他的意图,张开嘴,这次尽量往深里吞。
邝野仰着脖子大口呼吸着,又低下头,只能看见湿漉漉的俞斯越跪在他跟前,瘦得背脊两旁的蝴蝶骨微微凸起。这人连喉咙都紧得要命,软软的喉肉夹着他,他听见俞斯越慢慢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尝试将自己往前推。
龟头挤进狭窄的、温暖的食道,那里反应有点大地痉挛了一下,紧紧裹挟住他。邝野要退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大半精液都射在深处,俞斯越猛地咳了起来,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邝野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拉他起来,给他拍背,让他漱口。
没想到俞斯越能说话之后立即呛他:“我技术这么差,你还射得这么快。”
邝野的“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俞斯越又轻声说了一句:“你得有多喜欢我啊。”
邝野抱住他,将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
俞斯越一下一下轻拍着邝野的背,等他的不应期过去。过了一阵邝野振作起来,又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来伺候,将两人收拾好了裹上新买的浴袍。
“什么时候买的?”居然还是同款情侣装。
“现在天气热了,你在家就别穿那么多了。”邝野把他抱到床上,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
俞斯越躺了一会儿,总觉得嘴巴两边的肌肉不太自在,抬手摸了摸。
“很酸吗?喉咙疼吗?吞咽有没有血腥味?”邝野侧身对着他一连串地问,就差掰开他的嘴亲自检查。
“还好。”
他感觉邝野的视线一直粘在自己身上,眼巴巴的,像是有话要说。
“怎么,还委屈啊?”
“俞斯越,光头说你会甩了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反驳,没揍他呢?”
“你跟醉酒的人较什么真。”
“我不是跟他较真,是跟你较真。”邝野搂住他的腰,贴近他,“谁让你有事情瞒着我。”
说到底,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光头的胡言乱语只是幌子。
“嗯。”俞斯越把脑袋靠向他,叹了一口气,“我非常想告诉你。”但他不能够拿青媛的隐私去换取邝野的信任。
邝野将他整个人拖到自己身上。
“你好轻啊,跟一片叶子似的。”
俞斯越趴在他胸口,感觉邝野的醋劲已经非常平和,现在只是理智地向他寻求一些话语以巩固安全感而已。
“你不能怪我,”邝野亲了亲他的头发,“你本来是个直男,又跟那么好看的姑娘交往了五六年,跟我才五六个月,我怎么能不担心。”
俞斯越闭着眼睛说:“今天是我第一次舔男人那种地方,我都给你做这个了,还能变回直的吗?”他思考了一下,又有些闹不明白,“不过你要我想象跟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