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越怔怔地捂住额头,半晌,他靠向邝野的肩:“所以你听完了,有什么感想?”
“你确实不应该,好人没做成,还把自己赔进去了吧。”邝野的手指绕着他的发丝说,“不过你也够惨的了,原谅自己吧。”
俞斯越有些无奈:“怎么事情到你嘴里总是这么简单啊。”但他非常羡慕邝野这种能把一切变得简单的能力。“我真是白长了岁数,”他真心诚意地说,“你比我成熟。”
“这是你现在喜欢上我了才看我顺眼了。”邝野清醒得很,“不然我对你来说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鬼。”他还记得俞斯越很早之前对他说过的玩笑话。
他记得俞斯越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无论玩笑的还是正经的。
俞斯越被逗笑了,在邝野的裤裆上轻轻拍了拍:“我错了,你长齐了。”
“摸我干嘛。”邝野挑起一边眉,“怕我听了你跟女人的那点事也萎了?”
俞斯越蹙了下眉:“别拿这个开玩笑。”
邝野立即从善如流:“对不起。”
俞斯越往上凑了凑,与邝野接吻。双方都很主动,唇齿啃噬出热切的欲望,邝野的左手撑在驾驶席靠背上侧了下身,将俞斯越挤到座位里侧,右臂箍住他的腰,让两具躯体得以紧紧相贴。
他们的腿交缠在一起,邝野顶了俞斯越两下,下身慢慢地蹭了蹭,忽然停止动作。
俞斯越被吻得情动,连说话声音都含糊了:“怎么了……”
邝野有些讶异:“你是不是硬了?”
“我硬了吗?”俞斯越居然也是疑惑的,不确定地往下看了看。
“腰抬起来点。”邝野扶起他,一只手解开他的钮扣和拉链。
俞斯越半跪着,在邝野的指尖伸进去碰到他的内裤之前移开了视线,将脸埋进邝野的肩窝里。
邝野用手指拢着揉了一下,留意着俞斯越的呼吸。
“勃起还让你有罪恶感吗?”
过了好几秒俞斯越才微微摇了摇头,声音闷在衣服里:“已经不会了。”
他蕴藏了足够的勇气,露出来半张脸,斜飞着眼尾看着邝野,小声道:“我想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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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连载的过程中我很少写注释之外的作话,快完结了,这章想写一写。
初稿的时候我自己开始困惑,主要受害者是青媛,但在时间轴上出场时她已经走出了阴影并有了新的恋情。俞却一直陷在过去中,包括后来的车祸让他越来越消沉。
这样会不会忽视了主要的受害者,或让人觉得俞“并不至于”?
然后发现我可能也陷入了思维误区,将不同人所承受的苦难进行了比较,好像承受的苦难不够多,就没资格比多的那个人病得更久。
在BL小说里书写这样的女性形象是敏感又困难的事情,我既不想主次不分地过多着墨,也不想半吊子地涉及,青媛跟俞单独分享的那些经历虽然没有写出来,但就像有句话说的:Everyone you meet is fighting a battle you know nothing about. (据说出处是罗宾·威廉姆斯,我是在挪威剧《SKAM》里看到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跟别人进行比较无疑是多套了一层枷锁。特别在现在这个寒冷又混乱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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