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喜欢您侄子的吉他,希望他和Sinner也幸福美满。”
正在吃鱼的邝阵雨差点噎着,这人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格外通透,真跟半仙似的什么都了然。
那位有些许内向的小哥在年轻人的带动下也渐渐步伐轻松下来,两个人伴着音乐松松搂着,那种氛围怎么看怎么令人心旷神怡。邝阵雨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到的艳羡欣赏了一会儿,忍不住扭头四处张望。
过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寻找俞斯越的身影。
他也站起身,一把拉住正在应酬亲朋好友的邝野:“那个谁呢?”
“啊?谁?”邝野为赵时训挡了不少酒,反应有点迟钝。
“就……唔,斯越。”
“咳……”邝野猝不及防地呛到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邝阵雨愿意好好地称呼俞斯越。“你找他干嘛?”
“什么干嘛,不是我找他,是你要找他。”邝阵雨瞬间恨铁不成钢地敲了邝野一爆栗,“你不应该邀请他跳跳舞什么的吗?”
“哈,那家伙肯定不干——”
“那你也至少多陪陪……”
“老头,我当伴郎走不开呢,你帮我找找他吧。”邝野拱他,“去露台找,他肯定躲那儿每日一烟呢。”
邝阵雨只好半推半就地走去露台,俞斯越果然夹着烟站在屋檐下,正望着外面的雪出神。
他听见落地窗被推开的声响转过头来,邝阵雨顿觉尴尬,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您好。”俞斯越笑了笑,主动问候,“您也是来抽烟的吗?”
“啊,对……”邝阵雨怎么也说不出口是专程来找俞斯越的,毕竟他其实也没什么事。他伸手一摸口袋,是空的。
俞斯越注意到了,掏出烟盒来:“不过我的是女士薄荷烟,对您来说可能不够味。”现在邝野不没收他的烟了,因为他很自觉地不会多抽。
“没关系,就这个吧。”
邝阵雨接了一根过来,俞斯越轻甩了下打火机,替他点着了。
安静看雪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俞斯越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倒是还好,邝阵雨只觉得浑身难受,没话找话:“你脖子上那个丝带还挺特别,很少看见男人这么穿。”
“这个啊,”俞斯越低头,用手指抚了下,“是为了遮住伤疤。”
“……伤疤?”
“嗯,之前跟您提过我的交通事故吧,当时留下了大面积烧伤。”
邝阵雨震惊地看着俞斯越的脸。
俞斯越误会了,还解释了下:“脸倒是成功修复了。”
“哦……”邝阵雨松了口气,又赶忙纠正,“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怎么五次三番被误会。“男人嘛,有点疤没什么的。”
俞斯越低头浅笑了一下:“那大概是您对邝野的教育吧,他第一次看到那些疤痕的时候也一点特殊的反应也没有。”
邝阵雨挺严肃地说:“那是,他要是连这点基本素质都没有,我来教训他。”他说完又干咳一声,“那个,如果大野有哪里做得不够的地方,你随时告诉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