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对邝阵雨说,“老头你捂一下耳朵。”
“你啊真是……”俞斯越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邝野凑前去,陪他一起吹灭了蜡烛,又吻了他一下。
“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这个仪式就简单地花五分钟搞完,剩下的咱俩关起门再好好庆祝。”
邝阵雨惊天动地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俞斯越有点同情他抚养这个混世魔王长大的这么多年。
俞斯越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们。”
吃过饭之后,邝野又领着俞斯越出门了。
“去哪里?”
他们没有开车,邝野带他拐了几个路口,走进一条七扭八拐的小巷里,俞斯越印象中自己从没来过这个地方。
“还记得我生日的时候你送了我什么吗?”
“机车和烛光晚餐。”
“还有呢?”
“还有吗?”俞斯越觉得他意有所指,“应该有什么?”
邝野贼兮兮地拿肩膀撞了他一下:“还有兔女郎啊。”
随之而来的关键词还有那个阴茎环,俞斯越两眼一黑,连忙把那些可怕的记忆清除:“我可不要再来一次了……等等,还是你要扮?”
邝野散漫地笑了:“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啊,不过大概率很吓人?”应该不是大概率,而是百分百。“我要送你的礼物,也有点类似于在我身上弄些东西。”
邝野在一家店门口停下,俞斯越看清了招牌,微微睁大眼睛。
“这是我十八岁离开家上大学之前做刺青的店。”邝野敲了敲门,一个两条胳膊都是花臂、戴着鼻钉和唇钉的高个子女人开了门,室内很暖和,这人只穿着背心。
“大野,来啦。”倒是耷拉着眼皮丝毫不热情,对俞斯越投去轻飘飘的一瞥,“是他啊。”
邝野“嗯”了一声:“老板,我前阵子跟你说的那个做好了吗?”
“好了,纹上去肯定特别酷。”
俞斯越充满疑惑,直到这位纹身师把设计图拿了过来。他看见上面画了一只十分精致的鸟,火焰状的翅膀大张着。
“这是斯拉夫神话里的火鸟。”邝野解释道。
俞斯越小心翼翼地隔空抚了下被那些火焰缠绕着的英文字母,那是深埋在他心底的名字:Sinner。与火鸟一道,设计得天衣无缝。他顿时明白了纹身师那一瞥的含义。
邝野笑了笑:“是不是特别中二又老土?”
“这只鸟……是什么意思?”
“曾被厄运缠身,但也有好运相伴,最终浴火涅槃重生。”
俞斯越静默许久,开口道:“你现在常常要上电视,为了遮住肩膀上的纹身,服装已经受限了。”
虽然会纹在相对隐蔽的位置,但邝野其实无所谓,他不爱上电视,上电视也不爱露身材,而且被看到就被看到了呗,他恨不得公之于众呢。
“准备好了吗?”纹身师问,“进来里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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