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乃是一窝白兔里不知怎地饮了帝流浆的一只小兔,千辛万苦修炼成人,也没什么家当,穷得很,这回与那人打了一场,洞里能用的东西几乎都碎了,没什么好带的。
不过想起自己住了许多年的云栈洞就要留给那恶人,小兔子精还是忍不住磨了磨牙。
刚才打斗的时候,就该更用力些,把那洞都给毁了才是!
白素贞怜惜地摸摸小兔耳朵,安慰她道,“别担心,咱们家里什么都有,衣裳鞋袜首饰,都有,到时候你就跟我住!”
小姑娘道,“以后我就做你姐姐,再不叫人欺负你!”
叽,你厉害,听你的。
做人妹妹也没什么不好。
小兔子精默默地听着小白蛇絮絮叨叨的,她本来就弱,打了一架更是疲惫不堪,没一会儿就肚皮一翻,在白素贞怀里睡着了。
一行人又往流沙河去,到了那流沙河,正赶上卷帘大将受刑,飞剑来回,穿梭于那卷帘大将胸胁,久久不停,河岸之上,尽是惨烈嘶吼之声,真个是惨绝人寰。
黎山老母和文殊普贤齐齐摇摇头,只道,“罪不至此。”
那卷帘大将在瑶池之上,因为被六耳猕猴放出的蚤虫叮咬,痕痒之下,这才失手落了帘子,砸在武德星君脸上。
就为着这么一个小小的过失,便被武德星君打了一顿,过后又贬下界来遭此磨难,实在是有些过了。
观音虽心有不忍,但是刚才瞧了那天蓬元帅行凶,不免有了戒心,这会儿定睛细看,见那卷帘大将身上果然也有血孽之气,便叹口气道,“这才多少时候,他们便都尽皆吃人,唉,一朝修行毁于一旦,只怕离坠入魔道不远矣。”
众人慨叹一回,便也罢了,黎山老母道,“我们这就要往西海去了,我们就在此作别吧,过了这流沙河,就是西牛贺洲地界儿啦,我们就在此分别?”
观音闻言不由得一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忽然灵光一闪,一拍额头,急忙忙地道,“我却去见佛祖有急事,先行走了,文殊普贤你们随意!”
她忽然想起来,那取经人西去,从南瞻部洲过西牛贺洲,必要经过这流沙河的,这玉帝丢个卷帘大将在这里吃人,那取经人怎么走的过来!?
之前黎山老母说得“惨死”之语,涌上观音心头。
被人当做食物给吃了,确实有点惨!
她得找如来,说说此事去!
说走便走,观音一刻也不停留,纵云直往灵山而去。
文殊普贤素来是没主意的,只跟着观音行事,见她慌慌张张地走了,自己心里也没了主张。
啊?怎么我们就随意了?
那坐骑,是找还是不找啊!
这黎山老母,跟着还是不跟着呀!
两人面面相觑,普贤道,“要不,我们也去灵山走一趟?”
趁机见见佛祖,叫佛祖帮着找找坐骑?
文殊心领神会,连忙点头,“行行行,就这么办!”
两人便与黎山老母告辞,急急忙忙地追观音去了。
黎山老母见这三人来去匆匆,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显见着是有事儿,她皱眉想了想,扭头问小猴儿,“悟空,你在南海做了什么了?”
小猴儿无辜脸,“师姐,我就跟惠岸切磋了一下武艺,教他们做了些游戏,什么都没做啊!”
信你才有鬼!
一听你这个答话,就有猫腻!
这是在外面,黎山老母也不好多问,便没再说,这流沙河也没什么好待的,便带着孩子们往西海去。
到了西海水晶宫,敖烈一听悟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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