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
周凛月解释说:“是去KTV,教授提议的,也不好拒绝。”
他又恢复到刚才的温和?,只是叮嘱一句:“少喝点酒。”
她轻声?去应:“知道了。”
气氛正好,冷暖适宜。周凛月外套口袋摸出?一个丝绒盒子?。
里面装着那枚婚戒。
听说是秦昼让人单独设计的,全世界只有这一对。
戒圈好似月牙,嵌在中?间的那颗钻石,更像满月。
月,周凛月。
从设计完稿到成?品,按照戒指的精细程度,前后最少也得两个月的时间。
这么明显的设计,就差没有直接在上面刻下?她的名字了。她当初还执拗的认为?,她不过是被临时拉来顶包。
电话早就挂断了,林昭见她那么久没回来,怕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出?来找她。
正好在走廊上看见,招了招手,让她赶紧进来:“马上就散桌了。”
周凛月应了一声?,她将戒指放回丝绒盒中?。
合上盖子?的那一瞬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低头往戒圈内侧看了一眼。
——居然真的刻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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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昼叼着雪茄洗牌,一圈发下?来,他连底牌都没看,随手推了筹码。
明显心不在赌桌上,纯粹就是过来凑个乐子?。
今天的局是许裕寒组的,本来是去打高尔夫,但因为?下?雨没去成?,就转回室内。
他对赌最大的兴趣只在前几天刚从澳门聘回来的那两个性?感女荷官身?上。
结果秦昼手一抬,让她们提前下?了班。
许裕寒简直郁闷,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两个长腿御姐离开,问秦昼这是怎么个情况。
秦昼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以后注意点场合,为?我这个已婚人士考虑一下?。”
许裕寒说:“只是看看而已,又没碰。”
人被他赶走了,洗牌发牌这活儿自然就轮到他身?上来了。
秦昼不慌不忙地一张一张发下?去:“小姑娘醋劲大。”
所以,看看也不行。
许裕寒无语:“我怎么觉得她看上去也没多少醋劲。”
秦昼冷冷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许裕寒立马闭嘴不说了。
今天这局就是纯粹吃喝玩乐,不谈生意。
江旻是美籍韩裔,但他母亲有一半中?国血统,所以他中?文说的很好。
平时的活动范围也在中?国。
听见许裕寒的话,他推了筹码笑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弟妹呢,长什么样?”
他是这里头的年长者,三十二了,早已成?家。
孩子?都五岁了。
许裕寒脑海立马浮现出?周凛月那张脸来,把她夸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那是罕见的绝色啊。
倒把江旻听得一愣一愣。
虽然不乏人情世故,却?也的确好奇,那张绝色容颜到底长什么样。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直接对着秦昼拍马屁,以他的耐心听不了三个字就会?嫌烦。
但当着他的面拍周凛月的马屁,那是一拍一个准。
你讲一晚上他能听一晚上。
即使困了也能喝咖啡提神让你继续讲。
许裕寒由衷地感慨,恋爱脑的确是个非常可怕的东西。
以往他还替周凛月感到担心,好歹也是富家小姐,从小性?子?娇气。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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