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编草蜻蜓的瑶娘一顿,自己在这里休养的时候,一般不见外客,只有罗敬柔来过一趟,而其她姐妹……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自己在钟家叫瑶娘,就一直没改名字,可罗家姑娘都是“时”字辈的,除了罗敬柔因是长房长女,破例和家中男子一样从“敬”字辈,而瑶娘学名叫罗时微。但平日大家都是以排行相称。
但和姐妹见面还有些时日,这几日她要把弟弟的咳疾治好。
却说郁氏问过大夫后,大夫表示喝白萝卜水和吃药不相冲,于是她让厨下准备了白萝卜水,只喝了短短不到三天,敬皓还真的止住了咳嗽,不仅如此,咽喉也没有肿痛之感。
郁氏本只是一试,出于本能对女儿的相信,不曾想还真的有用,她大喜过望。
她把这个消息立马就告诉了大房的大老爷罗至正,因为守母孝,夫妻二人分房而睡,并不在一处。
罗至正今年三十八,身量很高,身形却清瘦,相貌豪俊,正拿着一管笔在作画,他少时曾经拜师名家专攻书画,也是很有名的方家。
郁氏知晓他作画时,不喜人打搅,因此静静的站在那里。
这样的男子,若非是当年她凑巧和婆母住同一间寺庙礼佛,救下婆母,也不会嫁到罗家来,当时丈夫百般不愿意,认为她无法挑起宗妇之责,就是进门后,丈夫也时常诘责于她,还好她忍辱负重,总算是站稳脚跟。
罗至正画完最后一笔,见不远处有个影子,抬眸一看,正是郁氏。
他走上前拉过郁氏坐在他腿上,不由问道:“怎么才来?前几天就派人让你过来。”
郁氏笑道:“瑶娘才回来,身体不大好,敬皓也是咳嗽,正好我来告诉您,瑶娘教我一个偏方,正好治敬皓的咳疾,还真的止住了。”
“钟家那边我已经吩咐同年对他们略施小诫,他刚升了县令,仕途怕也是到头了。”罗至正罢人家的官,仿佛在说天气很好这样的话一样。
郁氏讷讷道:“不是说调换的那个妇人已经投水了吗?”
“哼,那是钟家的下人,掉包计这种事情没有主家吩咐,是不可能擅做主张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头脑简单,才容易相信别人。”罗至正气不打一处来。
郁氏垂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正好外面送了磨碎的冰来,罗至正把碎冰拿进来,浇上酪浆,再以樱桃、桃子、杏子放在上面。
郁氏没得到罗至正吩咐,就主动过来。
罗至正没好气道:“见到吃的,就跑过来了。平日喊你,怎么不动。”
他就是这种语气说话,郁氏也早就习惯了,还小心翼翼笑了一下,又用完这一杯罗至正专门做的“酥山”,论做美食,丈夫比自己还擅长,尤其是做酥山。
别人是君子远庖厨,可高傲的罗至正却会做这个给她,郁氏就乐的跟老鼠偷香油似的。
郁氏的表情映入罗至正眼帘,他知晓郁氏简单装束下是火辣至极的身形,顿时心中一动……
……
不久,郁氏从房里出来,脸微微有些红,她还是那幅面瓜的样子,只是在拐角处,不由得弯了弯唇。
她虽然没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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