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氏也不好再多说,她隐约觉得郁氏变了,变得不像以前那样了。
待小蒋氏走后,瑶娘才从次间去到正房,郁氏刮了刮她的鼻子:“鬼机灵,一直就没走吧。”
“没走,这位二嫂嫂又是变着方儿的要对牌。还好娘没答应,否则,将来我们大房办事,还得去找二房的人拿对牌,亲戚们看了如何笑话您呢?”瑶娘也庆幸郁氏拒绝了。
郁氏点头:“是啊,说起来也是我如今顺心。你弟弟那里,你比我都用心,哄他吃饭,陪他玩儿,这上京来身子骨比昨年竟然更健壮些了。”
瑶娘心道,自己上辈子把周王世子那等病恹恹,几乎随时可以身亡的小婴儿带大,更何况是弟弟。
要不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总有自己的长处,只是要善于发掘罢了。
前世大抵是她也不大争气,弟弟身体也不好,郁氏也不敢挺起腰杆子和别人斗,现在一切顺心,她还有丈夫支持,郁氏就有名副其实的长房太太的样子。
这个转变就又是一喜了。
而郁氏又提点瑶娘道:“你说你三姐姐常常送的点心,我让厨下的人查了,她那个会做点心的嬷嬷都是加数倍的饴糖蜂蜜,用猪油起酥,猪油更是放的多。就是做酥油泡螺她也放不少糖霜,这样长久的吃不长胖才怪。”
后宅的伎俩不是任氏那样公开叫骂讹钱,反而罗敬柔这种情况像极了妻妾争宠,有那等见不得妾侍受宠的,就常常用食物让她吃胖,或者用尽一切法子让那人变丑。
郁氏也很难理解,因为罗敬柔比瑶娘大五六岁,并非同龄人,也没有所谓的年纪相仿,更不存在罗至正厚此薄彼,婚事上偏袒谁。这种手段简直是太下作了。
“娘,您说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三姐姐了?”瑶娘歪头道。
郁氏冷声道:“不管她是何种想法,都说明她是个坏种。我从未慢待过她一分,她却这般对你,足以见她年纪不大,心眼坏。瑶娘,有的人没有理由,天生就是这么坏,并非别人对她如何,只是她自己坏。你万万不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咱们行的正坐的端就行。”
就像她作为罗家长房族长夫人,对原配继女和庶女依旧教导她们管家,家里家外打理妥帖,没有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也从来不会在罗至正面前下蛆,至于对自己儿女好一点,那也无可厚非。
至少从未害过她们,甚至范氏有事,还是她私下拿两百两体己替她周圆。
瑶娘点头:“您说的是。”
“其实这些也是你爹告诉我的,我刚嫁进来的时候很容易受人影响,总是为别人一句话容易想一天。他就告诉我,永远不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句话,我也送给你。”郁氏笑。
还有,郁氏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罗敬柔,只是现在她不会告诉女儿。
三日后
罗至正请了有吴兴四君子之称的沈鸿铭,此人原本是三辅裴元昌的儿子的伴读,领了乡书之后,一直在裴家。
如今,裴元昌归乡后,罗至正力邀他上门教几个女儿读书,他也欣然答应了。
他就是这样,对仕途并不热衷,反而有个庇护,自得其乐。
真正要教的当然是三个年龄相仿的姑娘,瑶娘和四娘子时芳,还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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