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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角里的两位琴娘听了,掌不住笑出声,琴弦也拨错了。等衣物除尽了,却哪里还笑得出声。那齐锦年生得浑身雪白,真是冰砌作骨,玉雕为肌了!他眼如秋水,艳光四射,一头墨发,披散在榻上,说不出的婉转动人。两位琴娘虽然是女流,却都瞧得口干舌燥,目眩神迷,恨不得与这样一位梦中檀郎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她们怕主人责备,忙忙垂下眸子,专心弹琴,再不敢抬头细看。

采菱嘴里忙不迭吹嘘赞叹,手上忙不迭给齐锦年揉肩捶背。那拾翠更是忙不迭,却一声都发不出。原来他跪在齐锦年两腿之间,张嘴含住了胯下之物。那阳物甚大,拾翠大张着嘴,又是舔舐,又是吞咽。手上愈发没闲着,捏着那根角先生,觑着齐锦年脸色,寻机会轻轻送入齐锦年后穴之中。

角先生尺寸甚小,又抹上了膏油,进到齐锦年身体里,倒不太吃力。齐锦年只觉得后穴撑得有些胀,倒说不上痛。那角先生再往里面送,他不由得绷紧了大腿。拾翠不敢再动,舌头上上下下,舔遍了齐锦年的阳物。采菱也下来帮忙,他跪在地上,轻轻抬起齐锦年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

齐锦年被拾翠前后夹击,情欲汹涌,口里轻吟了几声。拾翠见他情动了,便吐出阳物,专心蹲在下边拨弄角先生。采菱凑上来,拿一双手握住齐锦年的阳物,上下摩挲。这采菱、拾翠虽然是两个人,行起事来,却像是一个人。只见他们一个揉捏着齐锦年的阳物,另一个抽插着后边的角先生,一个快,另一个也快;一个慢下来,另一个也慢;有时偏又前面慢,后面快,有时又前面快,后面慢,直把齐锦年嗟磨得飘飘欲仙,气喘吁吁,又觉得前面涨大了,恨不得一泻千里,又觉得后面磨得紧,要把角先生纠缠住,真个是意乱情迷,不知所踪!

等过了一些时,齐锦年丢在了采菱手上,瘫软在榻上。采菱忙忙奔上去,从背后扶住齐锦年腰身,下面伺候着的拾翠换了根稍大些的角先生,趁齐锦年身体软着,递送进去。齐锦年哪里还受得了,倒在采菱怀里,口中呻吟不绝。新进学堂的“夫子”将他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被抽送得一下紧似一下,一次深过一次,几乎要将他天灵盖掀开。两位琴娘也瞅着时机,换上了十面埋伏的曲目,琴弦拨得密密麻麻,不留空隙,真是钟鼓齐鸣、枪炮震天!

屋子里只有八殿下转着手上的玛瑙酒杯,不紧不慢地自斟自饮,对房里发生的一切早已熟视无睹。这时屋子外边伺候的下人小声喊了一句。

“殿下,刘将军来接齐侯爷回去。”

齐锦年身上刚遭了暴风骤雨,正躺在榻上喘气,听了外边说刘长重来接他,惊得忙坐起身。

八殿下笑道:“怕甚么?你们夫妻俩不如都留在我这里过夜。难道我这么大一座亲王府邸,还容不下你们夫妻两个。”

齐锦年忙道:“我马上跟他回去,他向来不许我在外头过夜。”

八殿下见齐锦年吓得脸色煞白,讥笑道:“怕成这样,至于吗?”

刘长重坐在寿亲王王府偏厅里,一声不吭喝着下人奉上来的酒。他听得外头更漏声声,心里头焦急更添一分。寿亲王府建在京郊,离城里足有三四十里地。要是回去晚了,城门关了,就没法进城,只能留在寿亲王府过夜。

下人已经进去通报了,不多时齐锦年出来了,叫了一声“将军”。

刘长重一瞧见齐锦年,真是气不朝一处打来,差点没把酒杯捏碎。原来齐锦年出去时穿的是件秋香色锦袍,这时却不知怎的,换穿了件珊瑚色锦袍,露出来的一截衣领瞧出连里衣竟然也换过了。再看那齐锦年脸上,红潮未褪,一双桃花眼含着薄雾,走起路来,甚至还不甚平稳,要下人扶着。刘长重心知肚明,齐锦年这是刚行了事才下床,已经气得恨不得银牙咬碎,只是在寿亲王府里,不好发作,只能暗暗捏紧了拳头。齐锦年名声在外,谁娶了他,便是斗大一顶绿帽,罩在头上。

刘长重迎上去,将齐锦年打横抱起,要送上马车带回侯府。时间紧迫,两人一上车,马夫便扬起马鞭,驶出了寿亲王府。这辆马车甚小,坐两个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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