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花婶为了招待他们已经宰了家里一只鸭,夏稚有些于心不忍,就想拒绝。
“不用了花婶,你平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正愁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真的不用客气了。”
“那怎么行。”花婶不赞同,“你们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呢,要是就我一个人,这么大块田可有的忙了……哎呀,你花大叔给我打电话了,先不说了,今晚必须来家里吃,知道不?”
夏稚还要再说些什么,但是花婶已经乐呵呵接电话了。
“喂,武祥啊,稻子收完啦!五个小伙子可能干了!一天就把所有稻子都割完啦!你也不用回来了,安心留在城里盖……啥?!武祥出事了?”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花婶的话吸引了过去,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花婶脸上没了血色,神色惶急地问,“怎么回事啊?他咋了?严重不?……好好好,我马上过去,马上过去。”挂电话的时候手都在抖。
大家都围了过去。
牛婶紧张地问:“怎么了?武祥出什么事了。”
花婶急得眼眶通红,声音颤抖地说:“武祥晕倒进医院了。”
“什么!严重吗?”牛婶一惊,但很快冷静了下来,“你赶紧去医院,这里不用管了,交给我们来就行。现在走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客车,抓紧!”
“嗯。”花婶六神无主,红着眼眶回家拿钱了。
庆祥婶望着花婶仓皇不安的背影,低下头,伸手摸了一把泪,心疼地念叨:“咱们阿花是什么命哟,儿子女儿都是在医院没的,现在男人也进医院了。也不知道武祥能不能活着出来。”
牛婶赶紧用手肘怼了怼:“别瞎说!武祥不会有事的。”
“哎,希望吧。”
大家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情都有些沉重。
桑落突然扭脸冲着岸边喊了一声。
“徐天!准备车子!”
第18章
花婶换好衣服,背着一个小布袋从家里跑出来,锁了大门就要去村口坐车。一出院子却见一辆车子停在他家门口。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夏稚从车里下来。
“花婶,我们送你过去。上车吧。”
“啊……好、好。”情况紧急花婶就没有推辞,钻进了后座。
车里还坐着桑落和蒋知夏,以及跟拍摄影和导演。开车的是蒋知夏。
花婶坐在桑落身边。桑落给她系安全带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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