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知夏走过来拿走了他手上的牛奶扔进垃圾桶,“你饿了?”
“有点。”夏稚摸了摸胃,低低地吐槽了一句,“你家冰箱还挺干净。”
“马上就要进组拍戏了,买来也是放着腐烂。”蒋知夏走到冰箱前打开冷冻柜,说,“我记得还有些速冻水饺,要吃吗?就是味道不怎么好。或者我出去买。”
夏稚不想折腾,就说:“水饺吧。”
“嗯。那你先去客厅等着,很快就能做好。”蒋知夏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速冻水饺,又从灶台上方的顶柜里拿出一个汤锅,装水下饺子开火煮,动作行云流水、有条不紊。
夏稚没有去客厅,就站在厨房角落里,视线不自觉跟着蒋知夏的身影转,好几次都想张口。
“昨天晚上……”
“对了,昨晚上我怎么睡卧室去了?”蒋知夏抢在他前面主动提起了这件事,只是他似乎对昨晚的事毫无记忆。
“你不记得了?”夏稚双眼微亮。
“我不记得了,”蒋知夏神情困惑,“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酒量不太好。”
你那是酒量不好吗?是压根没酒量好吧!夏稚在心里咆哮。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确认似的又问了一遍。
“我就记得我们在阳台喝酒聊天,后来你回屋睡觉,我睡客厅。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早会在卧室醒来。”蒋知夏问,“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啊,早上醒来看到你躺在我边上我也吓了一跳。”夏稚冷静扯谎,“可能是你起夜上厕所,脑子迷迷糊糊的就习惯进屋睡了吧。”
蒋知夏点点头,似乎觉得这个解释挺合理:“那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夏稚表面微笑,心里已经快把白眼翻上天了,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后面这句话,“我昨晚回屋就睡下了,都不知道你半夜进来,今早才发现。”
“抱歉,我一点都不知道。”
“没关系。”夏稚真诚道,“你只好以后不要再喝酒就好。”
蒋知夏迟疑问道:“我昨晚喝醉了?有没有做什么事?”
“你是有一些喝醉了,不过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我以后不要再喝。”
“喝酒伤身啊。”夏稚一本正经糊弄他,“而且你喝醉了还会迷迷糊糊摸进别人房间,昨晚也就是幸好在家里,要是以后在剧组拍戏遇到这种事怎么办?”
蒋知夏默然半晌,低声解释:“我其实知道自己酒量不太好,所以平时在外面都不敢碰。”
夏稚隐隐觉得他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是——因为面对的是自己所以才敢放纵自己。
想起昨夜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将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夏稚就觉得心口又酸又软,还有些不易察觉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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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陪花大叔去医院检查身体,昨天五人分别前约定好了早上在酒店集合。
吃过早饭,夏稚和蒋知夏前往花大叔和花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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