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要娶他。
他说要对他负责。
他说婚后要各玩各的。
他说只想维持表面夫妻。
……
裴嘉玉瞧着他的脸色,不安地道:“我……是不是又哪里说错了?”
斯岚却提出了一个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所以,你并不是因为其他原因想和我结婚,只是因为要负责任。”
裴嘉玉诚实道:“嗯。”
斯岚:“你把我当成了omega,还是女孩子。”
裴嘉玉:“哎?不然呢……我是alpha啊。”
斯岚:“也就是说,如果这些天陪你度过易感期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你都会娶他。”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裴嘉玉:“嗯……”
斯岚问他:“是出于同情吗。”
裴嘉玉斟酌了一下:“不完全是吧,更多的是愧疚和抱歉,我也没想到我会……”
恶贯满盈,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兽性大发。
裴嘉玉想起那些破碎凌乱的记忆,脸又红了。
是尴尬,也是羞愧。
斯岚沉默片刻,道:“好,我知道了。”
裴嘉玉又等了半天,斯岚却没下文了。
而且还站起来,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似乎是准备回房间了。
话还没说完呢。
裴嘉玉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袖口:“所以,你的态度是……”
斯岚什么也没有说。
手轻轻一抽,一阵微凉的风从手腕下拂过,那月牙白衬衫的袖口就从裴嘉玉指缝间溜走了。
——
自那一晚“详谈”,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两天里,裴嘉玉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斯岚却和平时并无区别,该吃吃该喝喝,在沙滩上吹吹海风,帮同学们当当翻译,似乎不记得那一晚的事情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对于他那一晚的提议,斯岚到底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呢。
裴嘉玉想不出头绪,唉声叹气,抓耳挠腮。
易感期已经接近尾声,按理来说,alpha的欲望会慢慢下降,逐渐恢复正常。
但裴嘉玉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妙。
已经第七天了,情况没有刚开始那两天那么严重,但他仍然有口干舌燥,四肢发软,脾气暴躁的感觉。
仿佛肚子里有一团火憋着,一直没能发出去。
而且……他偷看斯岚的“症状”,似乎一直没有缓解。
那一晚,斯岚明显是不高兴了,他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也不敢再光明正大去找斯岚说话。
只能趁着兄弟们一起去海滩玩,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偶尔假装不经意地瞄一眼,再瞄一眼。
斯岚一有要回头的迹象,他就立刻收回眼神,若无其事地夹菜喝果汁。
斯岚一旦要和其他人对视,说话,有肢体接触,他就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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