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贝尔摩德回答, “她一个克隆体能够从实验室里出来, 一定是那位先生有十足的把握, 相信她不会叛逃, 说不定连这种想法都不会产生。”
“不过你说她消失了?”
贝尔摩德盯着安室透看,“你确定她是消失了吗?”
“如果连组织布置的任务都没有参与,并且我哪里都找不到她的人这点算的话, 她确实是消失了。”
贝尔摩德沉默了, 她捏着玻璃酒杯,指节用力到发白, 她低下头思考了一会,掏出了手机拨打出了一个号码。
安室透静静地看着贝尔摩德的动作, 丝毫没有走开的意思, 看样子是打算听完贝尔摩德的电话。
贝尔摩德扫了一眼安室透,没有阻止他的偷听,对着接通电话的那头问道:“GIN?”
“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电话那头传来琴酒冷冰冰的声音, 背景音还带着几分嘈杂声,安室透敏锐地听出对面有爆破的声音。
听说琴酒被派去国外做交易了,现在大概是一个黑吃黑的现场吧。
“你见到Bloody Mary了吗?”贝尔摩德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和琴酒说废话,直入正题,“或者说你知道那位先生最近有给Bloody Mary下什么秘密任务吗?”
琴酒点烟的动作一顿,看着满是硝烟味的残垣废墟,又是轰隆一声爆破声,半个身体落在了他的面前,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琴酒的方向。
琴酒:……
琴酒忍不住嫌恶地走开了两步,找了一个暂且干净的角落,对着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冷声道:“没有。”
他的回答很干脆,这几天他都在国外做任务,没有功夫了解Bloody Mary的事情,更何况那位先生下达的秘密任务也不会经过他这边。
“啧。”贝尔摩德轻啧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通知了一句:“Bourbon说Bloody Mary不见了。”
说完,贝尔摩德就挂断了电话,没有继续和琴酒多说什么。
她相信琴酒能很快地领悟她的意思。
安室透一直看着贝尔摩德,见她的脸色还是很不好,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严重了。
越是这种时候,安室透越是要伪装自己,他挂上和煦的笑容,“怎么了?难不成Bloody Mary真有叛变的可能性?不然你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贝尔摩德对于安室透的暗戳戳打探消息的行为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提醒他:“这个已经涉及到了组织的秘密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继续深入打探下去了,要是被boss知道了……下场你是知道的。”
“至于Bloody Mary的事情,我知道了,大概是被boss召回了,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会让GIN重新给你安排一个搭档的,别在查这里面的事情了。”
“不要试图凝视深渊,Bourbon。”
说完,贝尔摩德把那酒杯一推,匆匆地离开了酒吧,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只留下安室透站在原地,看着贝尔摩德离去的背影,神色莫测。
被boss召回了么?
——
“怎么样?”萩原研二盯着松田阵平的手机,等待着结果。
“不行,没有接通。”
松田阵平的眉头紧蹙着,脸色漆黑,看着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刑事部的同事见了都要绕路走,碰上个反应大点的,得下意识地摸后裤腰带,时刻准备掏出银手镯,十分怀有同事爱地将松田阵平送进去。
萩原研二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每天如沐春风的笑容消失了,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眸沉如深海,好似在凝聚一场暴风雨,就连平日里和萩原研二关系很好的人见了现在的萩原研二,都不敢再嘻嘻哈哈的了。
“降谷那边怎么说?”松田阵平反问萩原研二,“他应该知道asuna去哪里了吧?”
今天是明日奈消失的第三天。
在神秘列车事件的第二天,他们两人就曾联系过明日奈,但是那会明日奈的手机没有接通,他们两如同往日一般,给明日奈发了一封邮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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