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出了汗,和她身上同款的黑色T恤上面被汗洇得颜色更深了,寸短的头发上也沾了些汗珠,随着他低头看过来的动作,汗珠滑落到脸上,要掉不掉地挂在下颌的边缘。
陶晓皙用手指轻轻抹掉了那滴汗珠,在他越来越深的眸色中,将手指放到嘴边,伸舌尖舔了一下。
只一下。
“好咸。”软糯糯娇嗔嗔的声音,再配上她那双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小鹿眼睛,
陈放全身陡然绷住,手里握着的但凡不是杠铃,估计现在已经碎成了渣渣沫。
陶晓皙嘴角浮起小狐狸般得逞的笑容,又很快被她隐去。
你看,她让他叫她姐姐,他还说她当不起,他连撩拨人都撩拨得这么费劲,把自己整得这一身汗。她只轻轻巧巧吃了他一滴汗而已,产生的效果不比他费劲巴拉举杠铃要好。
陶晓皙本想再进一步,眼睛却被窗外的景色给吸引了过去。下雪了!不是细细的雪粒子,是那种鹅毛大雪晃晃悠悠地从天空飘洒而下。
陶晓皙快跑两步去了阳台,打开窗户,伸出手去,接了两片进来,雪花遇到屋里温暖的空气,很快化成了水珠,冰冰的,凉凉的,很舒服。
“陈放,下雪了!”她回头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陈放的火在血液里四处乱窜,别说是下雪,就是现在天上下刀子都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他觉得他总有一天会死于躁火攻心。
别人的跨年夜是怎么度过的,陶晓皙不知道,她的跨年夜在楼下和老太太吃完晚饭,又和她妈通了个视频,正准备和姜又琳拨个语音,看看她在这下大雪的跨年夜里是不是有美男相伴,语音还没拨出去,就被人扔到了床上。
他说出来的狠话做到了,他要是想收拾她,方法确实很多,和她来没来亲戚没关系。
雪下了一夜,外面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
陶晓皙给孟青打电话,让她不要开车出门,待会儿陈放过去接他们。这样的路,她妈开车,她实在不放心。孟青说不用,又不顺路,接来接去的更麻烦,她开慢点就行了,无论陶晓皙怎么劝,孟青就是一句话,不用接,陶晓皙头都疼了,要让她妈改变拿定主意的事儿太难了。
陈放示意她把手机给他,虽然陶晓皙不觉得女婿说出的话她妈就能听了,但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陈放对电话里头的孟青说,“妈,我给您和爸带回来些南边的特产,有些得要搁到冰箱里,我把东西送过去,正好再接上您和爸去饭店,不麻烦的。”
孟青说了句什么,陈放回,“好的,妈。”
然后就收了线。
“怎么说?同意了?”陶晓皙好奇。
陈放点头。
好吧,女婿的地位马上要超过她这个女儿了,她在那儿苦口婆心说半天也不听,女婿说一句话就搞定了。
她又问,“你到底带回来了多少东西,还给我爸妈带了。”
陈放拿手机敲了一下她的头,“什么叫你爸妈,是咱爸妈。”
陶晓皙被敲得皱了皱鼻子,这人仗着身高的优势,经常对她这小矮个头进行打压,是欺负她够不到他的头么。
她坐到玄关柜上换鞋,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