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剧烈的刺激没有间?断无法喘息, 她闭着眼摇头?低喃:“不行的……”
穆雷粗声粗气哄她:“行的, 好秀秀, 你可以的,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它也不会。”
某个时间?, 某个地点,商宁秀混沌的思绪被惊醒,他再次碰到了那隐藏至深的正确的路,尽管稍纵即逝,但仍然被优秀的狩猎者精准捕捉到了。他不放过她的任何反应,清晰明确:“是这?”
商宁秀慌神了,立刻否认:“不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又?问?。
她又?再用力摇头?:“不知道。”
被逼进穷巷的小?鹿试图想要掩藏躲过猎者的追踪,但穆雷是个实?践派,靠嘴巴否认是全然没有用的。
商宁秀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秘辛被他一点点发掘出来,他找着感觉,觉得?是方向的问?题,在商宁秀的惊呼声中?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你干什么!?”商宁秀猝不及防差点喝了一嘴的热泉,她仰着脖子呼吸,身上被水泡过的位置和?刚才完全反了过来。
话音戛然而?止。
只凭一瞬间?,商宁秀就意识到要完蛋了。
她睁大眼睛,心慌意乱,但身体在这种等级的刺激之下亢奋却无力挣扎,已然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
商宁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生下来就是个尊贵命,不管是情绪上还?是身体上,忍耐力都是理所当然的极差,她忍不了疼当然也就更忍不住别的,身体给出了最无从遮掩的反应,对比之下刚才的那种羞臊全成了小?儿科。
穆雷的谋求得?逞了,还?是超出预期的完美得?逞,酣畅淋漓。
商宁秀伏在水岸边上久久回?不了神,身后的男人心满意足地亲着她的后颈,拿嘴唇熨帖摩挲,似在温存。
她抿着唇,舌尖发苦,自我反省了好久,但没反省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反而?慢慢觉得?这种事情给她带来的耻辱感好像也是一鼓时作气,再而?衰,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商宁秀半天不说话在那装死,穆雷笑着,撑起上身,大掌按着她纤细粉色的后脊,沉声道:“我现在忽然觉得?,虽然你总不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但像这样由我自己慢慢开掘出来,变得?更加有意思了。”
此情此景之下,这句话激得?商宁秀耳垂能滴血,她气急了,恼羞成怒回?头?把热泉水照着他他脸上泼弄。
水声哗啦啦地响,溅了穆雷半张脸和?整个胸膛,又?再顺着沟壑滴落,回?到水潭中?。男人笑得?生动?非常,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拉过来用力嘬了一口。
外?头?已经是深夜了,因这疯狂的半晚上,商宁秀这夜睡得?格外?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侧卧在穆雷宽大的怀抱里,身前拦着他坚实?的铁臂,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均匀,他应该是还?没醒。
穆雷的身子向来都是暖烘烘的,比侯府里烧的地龙还?管用,商宁秀畏寒,眼看着洞外?透进来的点点熹微白光一看就透着冷气,她犯懒不想离开温暖的地方,于是缩在他身前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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