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她在空寂无人的教学楼里?跟柳如?嫣打电话。
“球球情况好像不太对劲,一整天精神恹恹,也不吃东西,平时最?喜欢的鸡肉干,刚刚也只是闻一下,不吃。”柳如?嫣担忧地?说?,“会不会是生病了啊?”
路安纯想着,可能是早上?被?路霈一脚给踹伤了,她沉声说?:“柳姐姐,要麻烦你帮忙带球球去宠物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行,我现在就带它去,你别?担心。”
“谢谢你。”
路安纯挂掉电话转过?身,看到魏封站在楼道转角处,左手抱着一颗深红色篮球,懒散地?倚在扶手边,身上?穿了件红色的篮球衫,宛如?骄阳般炽热,张扬又蓬勃。
她鲜少看他穿除黑色以外的衣服,尤其?是这般鲜艳的红,仿佛他的生命本该如?此炽热,被?夏日的骄阳和温暖的风宠爱着。
他的生命绝不仅仅只有单调的黑。
她笑着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比赛不是快开始了。”
魏封将篮球搁脚边,正面迎向她。
完美的五官在天窗透入的阳光照耀下,越发现的立体,漂亮的眸子藏匿在挺拔的眉骨阴影中——
“你不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呀。”
“你不在我打给谁看。”他语气嚣张又理直气壮。
“篮球馆那么多女?生来?看你比赛啊,我听宁诺说?,她周围坐的都是你的支持者,叫着你的名字,欢呼声快把篮球馆的屋顶掀翻了。”
魏封三两步跨上?楼,来?到她身边:“我只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女?孩下意识地?后仰,背靠在楼梯扶手边,迎着男人强势的气场。
她早就习惯他直来?直去的相处模式了,昨晚之后,魏封更?加肆无忌惮,握着她身后的扶手,将她整个圈入他的臂弯狭窄的空间里?。
他身上?有很淡的薄荷味,路安纯不确定是来?自于洗衣粉,还是香烟的味道,但她蛮喜欢这种清甘凛冽的气息。
“少来?。”
她试图推开他。
魏封没有让她走成,把她兜回来?按在扶手边,黑沉沉的眸子笔直地?勾着她:“鼻音很重,感冒了?”
“有点鼻塞,你们这边很潮湿。”
魏封从包里?摸出一颗薄荷糖,拆了包装,喂到她嘴里?。
味道凉丝丝的,呼吸倒也顺畅了些。
“魏封,你很喜欢薄荷味吗,身上?都是这个味道。”
魏封自己也拆了一颗薄荷糖,低头嚼了:“你喜欢吗?”
“还行啊。”
“还行的话,要不要跟我接个薄荷味的吻?”
“走开啊你。”
路安纯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魏封和她靠着扶手站在一起,比她矮了两个阶梯,这样站着两人身高倒也差不多。
“刚刚给谁打电话?”
“柳姐姐,说?球球好像生病了,带她去宠物医院,我等会儿放学也过?去看看。”
“一起?”
“到时候再说?吧,你快去打比赛啊,都要开始了!”
“想我赢吗?”
“你肯定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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