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女孩咬牙切齿道:“魏封,我真的恨我自己,没有勇气像妈妈一样…不过,就算我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嘘。”魏封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她,望着窗外?无边黑暗的夜色,眸光冰冷。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他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放下,然后去洗手间给浴缸放了温水,让她泡个澡,会舒服很多。
路安纯止住了眼泪,坐进浴缸里,温水顷刻间如同羽毛一般将她全身包裹住,疼痛的身体似乎的确得到了缓解,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
她靠在浴缸边,闭上了眼睛,试图将刚刚那一幕彻底驱逐出脑海。
以往都是如此,在遭受不堪之后,总会回想一些美好的片段,以此来进行自我疗愈。
十八岁的回忆,都与?他有关。
而现在似乎不太需要了,因为?给他带来美好的那个人?…就陪伴在她身边。
“咯吱”一声,浴室推拉门打开,魏封端着装满了草莓的亚克力保鲜盒,走了进来。
路安纯下意识地双手挡住自己。
魏封看也没看她,拿了木板横在浴缸之上,草莓盒也放在上面?,随后又用打火机点燃了准备好的熏香蜡烛。
关了灯,只有柔黄的烛影摇曳着波光,疗愈的氛围感拉满了。
见她还有些害羞,魏封嘴角提了提:“挡什么挡,又不是没见过。”
“你进来干什么?”
“陪你。”
“我在泡澡呀,你就这样闯进来。”
“那我走了。”
男人?作势离开,路安纯湿漉漉的手连忙拉住了他的袖子,他笑了下,又重新?靠坐在她的浴缸边:“泡一会儿吧,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他来了,你敢留下来?”
“有什么不敢。”魏封漫不经心道,“你爸要把你嫁给我,当然默许了我们之间的任何?行为?。”
路安纯抱着双腿,下颌搁在膝盖上,嗓音沙哑地闷声说:“挨打了,没兴致了。”
“你当我是什么禽兽,只是陪陪你而已。”魏封将草莓递到她唇边,“吃草莓。”
她叼走了他手里去了叶的草莓,轻轻咬下,酸甜的汁液漫遍唇舌。
“好好吃哦。”她扫他一眼,腮帮子鼓了起来,“哪弄来的?”
“楼下看到猪肝提了一袋,他孝敬我的。”
路安纯分?分?钟拆穿了他:“是你打劫来的吧!”
“区别?不大?。”
“区别?很大?!”路安纯鄙夷地说,“人?家给女朋友买的,你能不能别?像个强盗一样。”
“行,那我还给他女朋友。”魏封伸手拿走了亚克力保鲜盒。
路安纯一把抱住他手臂,又摘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无赖地笑了笑:“但还是很好吃,你替我谢谢猪肝哥。”
魏封喜欢看她笑,用指腹擦了擦她湿漉漉的下颌:“路安纯,我在你身边,会好一些对吗。”
“会好很多。”
她如实回答。
至少,不用再抱着回忆困守绝望的深渊,他就是她生命中最大?的美好。
“这就够了。”魏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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