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一个样子,只是颜色…也让路安纯无法接受,他给?他选了套白色的西服!
新郎官穿白西装,倒也不是没有,但翻车的比较多,很多气质不太好的男人,穿上白西装直接一个华丽变身全场最吸引眼球的娘炮。
路安纯无法接受,不能接受。
“不不,我不可能穿这套,我老公也不可能!”
经理为难地说:“这是路先生的意思,他说…”
“他说什么我不在乎,我不穿这套!”
经理想到路霈的叮嘱,犹豫片刻,坚定?了语气:“您只能穿这套,这是路先生的意思,您今天?需要?试装,我们这边修改尺寸,尽量不要?耽误婚期。”
路安纯接过裙子,狠狠地砸在地上,甚至用力踩了两?脚:“见鬼去吧!”
经理见这位大小姐的暴躁也是名不虚传,只能摸出了手机,准备给?路霈打电话。
这时候,一双手伸过来,缓缓抽走了他手里的电话。
经理回过头,迎上了魏封面无表情的冰冷黑眸。
“魏、魏先生。”
魏封慢条斯理地捡起?了新娘礼服,抖了抖褶皱,用淡漠的声线对经理道?:“告诉你的路先生,她对这套裙子很满意,其他的话,多的一句都不要?说…”
他环顾四周,看着?这装潢华丽的门面,看似平静却十?足威胁的语调道?,“否则,我拆了你的店。”
经理被他锋利的眼神架在当场,连声应了下来:“好,好的。我会如?实告诉路先生,但…”
他望向路安纯,“如?果路小姐不肯试装,我们没办法剪裁修改,路先生恐怕也…不会满意。”
“交给?我。”
魏封拿着?礼裙,牵起?路安纯的手,拉着?她来到试衣间,关上了门。
路安纯很抗拒那套衣服。
跟衣服无关,她厌恶路霈对她的控制。
这么多年了,从来未曾习惯,也许永远不会习惯。
魏封轻轻脱下她身上的礼服,见她没有抗拒,将这套裙子解开,缓慢地替她穿上。
女?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宛如?任人操纵的玩偶,悄无声息地淌着?眼泪。
魏封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她,就?像抱着?瑟瑟发抖的小猫一般,将她整个圈禁在怀里,吻着?她的颈子,安抚着?她心里翻涌的委屈。
“好难看。”路安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压抑的哭腔说,“魏封,真的好难看。”
“胡说。”他温柔地看着?镜子里那个颤抖的女?孩:“我的新娘,穿什么都好看。”
因为他的拥抱和触碰,路安纯总算控制住情绪,不再痉挛和哭泣,将后脑勺抵靠在他锁骨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此刻的她,不是路霈的女?儿?,而是身边这个男人的新娘。
是的,她是好看的。
纵然妆容已经被眼泪彻底弄花,但她一定?是最美丽的新娘。
“魏封,答应我,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这不需要?答应,这就?是事实。”
女?孩回头吻着?他的脸,魏封咬住她的唇,轻轻撕扯着?,然后温柔地舔舐。
他接吻的风格永远不太走寻常路,宛如?野兽般,不是咬,就?是舔。但这偏偏就?能戳中路安纯最兴奋的神经,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和魏封接吻,即便是毒鸩,恐怕她都会义无反顾地喝上去,下一秒死而无憾。
“好了。”魏封摸摸她的下颌,“我也要?试试这件西服了。”
路安纯他手里的白色西装:“忽然好怕啊。”
“怕什么?”
“怕你变成史上最娘的新郎官,这场婚礼好像还会有很多媒体关注,甚至可能有外媒,怕我的新郎丢脸丢到海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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