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柯，衣服脱了。”闻惟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说道。
这句话像是槌头兜头打来，因为太过惊恐，和悠张开嘴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脸色煞白如纸，发出雀鸟一般的悲鸣。
跪在地上的卫柯一时没有动弹，余光下意识地看向他身后的闻望寒。
这个眼神显然没有逃开闻惟德，他反而勾起唇似笑非笑地也看向了闻望寒。“看来我望寒的确这些时日的确长进了太多，不论是我养的婊子还是我的亲卫队长，都更听你话啊。”
“我……”闻望寒脸色一变，可他并不善言辞，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说道，“我没有。”
“卫柯。”闻惟德转而看向卫柯，“你是不是忘记了百年前你化形时，对我说过的话了。”
“苍主息怒！属下死也不敢忘也不可能忘的……属下，属下知错了……”
卫柯缓缓地卸去了铠甲，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头盔。这时，和悠才意识到，为何这个护卫队长一直全身裹在铠甲之中，甚至头盔也是全覆，根本看不见他到底什么模样，原来也是不得以的——
他一头深蓝色的短发，右额前有一只短而尖锐的独角，覆着深蓝色的硬鳞。一条长长的纂满了闪烁着纂文光辉的深蓝色，似绸缎又似玉质的长缎带覆在眼睛上蒙住了双眼，交迭穿过发间系在脑后，没有系住的末端垂落在他的微弓起的后颈。虽蒙住了眼睛，也依稀能辨得这人很是年轻，五官也很立体，鼻梁很挺，以至与蒙住眼睛的缎带虽很贴合也会随着他的呼吸泄出缝隙。他脱了上半身，露出一身精紧的肌肉来，后背上还有两道看起来很狰狞的伤口。
他抬起手放在了蒙住双眼的那条玉带上。
“冕绦不用摘。”闻惟德反而阻止了他。
这似乎也让他长出了一口气，半晌，手仍很是迟疑地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他脱的格外的缓慢，不过闻惟德似乎比起在意他，反而对和悠开始上下其手了。
和悠身上穿的衣服本来就只是他们特意准备的纱衣，没有肚兜，随便一扯，衣服就全掉了下来，露出两颗硕大的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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