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下意识紧紧闭上了双眼,她已经毫无退路,只能如石化一般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但久久,来自闻惟德的可怕压迫感忽然渐渐远离了。
她依稀听得一些动静,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
闻惟德抬手带上了他之前戴的那个半脸面具,见到和悠下意识地一副放松下来的表情,眉梢轻轻一挑,虽然他口鼻都被遮住,她也知道那面具之下他此时笑容有多摄人心魄。
他走向一边的椅子换了个很是慵懒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以右臂手肘为重心倚在椅臂,食指撑住太阳穴,双腿张开,今日着的轩墨皮甲军裤有些紧地绷在大腿根上,于是中间虽未完全勃起的东西也明显高高的鼓着。
“坐到桌子上去,把亵衣脱了。”他淡道。
和悠沉默了一下,“可以,可以去床上吗……我……”
“不可以。”他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
她垂下头落下肩膀,是不得不温顺的屈服的姿态,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样长长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转过头下意识想将桌面上铺着还未落笔的一大幅纸面收起来,但……
“不用收,坐在纸上。”他又阻止了她。
最终,她有些笨拙地踮起脚爬上了桌子,按照他的要求坐在了纸上,脱下亵衣。
“把脚踩在桌边上,打开双腿,面对我。”闻惟德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在命令下属做什么简单的工作那样平淡的口吻。
她有些微颤地把腿踩在了桌边,带着毛边的生宣纸很是粗糙地刮着她重心支撑的臀尖,为了踩住桌边面对他,脚背不得不弓起来用脚趾勾住冰冷的桌边。
“打开腿。”闻惟德素来不喜欢重复第二遍命令,于是这声比刚才要冷一些,更过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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