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竹不是个傻子,玩弄虐待过不少浊人,他能看得出来和悠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闻惟德这是把她弄发情了之后,带上贞操锁放置了许久,让她沉沦在发情之中却始终不让她高潮来折磨她。就冲她这凄惨的模样,少说得有几个时辰是有了。
没有浊人能扛得住这种折磨。
发情之后得不到释放、得不到清人的精液和信息素,对于一个浊人而言,是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每年都会有浊人发情期没钱买抑制药而生生痛苦至死,心脏骤停、经脉断裂、血管崩裂,七窍流血等等等惨状不一而同。
秦修竹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浊人发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她们会怎样放弃所有为人的尊严、没有任何道德伦理可言、连发情期的野兽都不如,是下贱至极的脏货,为了求清人干他们一炮能出卖所有任何可以出卖的东西,可以为此做出任何事情。
也因此。
他至极地痛恨、厌恶、恶心这种下贱的族群,浊人是肮脏的、下贱的、是清人的生理障碍,是他们的存在让清人有了缺陷。
于是在他的认知中,浊人根本不配与他共称为“人”这种称谓,它们是有着人类长相的牲畜。
此时的秦修竹看着眼前的和悠,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哭叫,发情淫纹布满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任何理智——发情的浊人没有伦理道德、没有理智无法沟通……
和悠也不例外。
这不就是畜生吗,和栅栏里的母猪、拴着的母狗、只用来产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呢?
他有些愣怔,他能察觉到自己开始发情了,除了鸡巴早就涨得疼以外,信息素海啸一样将他的视线冲的有些飘忽不定。发情只是会剥夺他的理智,不会剥夺他对浊人至极的憎恶……理所应当的,他此时应该暴怒,像对待那些浊人一样对她极尽残忍的虐待。
可问题是。
和悠此时仰着脸,泪珠断了线一样的朝下掉,上次还历历在目的那个冰冷的眼神这一次完全看不到了,是被情欲烤化了的棉花糖,外面的壳一碰就酥碎,露出其中软甜的芯。她不断地朝他身上蹭,体温高得厉害,隔着他的衣服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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