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
——需要是什么?
需要是求饶,是臣服,是将脖颈上的狗链交给主人。
果然不愧是下贱的浊人,毫无尊严。
闻絮风听得想笑。
当啷——
面具砸在地上。
信息素几乎瞬间就将闻絮风吞没了,他的视线如同打碎的湖面,一片交迭的黑暗紊乱,他已经断线的意识大概知道,那是和悠过浓的信息素在致幻。
朝光珑下,光与他们之间,如奇景蜃楼迭织。
他闭上眼睛,扯住和悠的头发将她提起与自己深吻。他恍觉自己如同走在永夜无光崎岖的山路,她在口中轻轻呢喃他的名字——
行至山路与尽头,有风送一萤来。
微火之光。
闻絮风模糊感觉左胸如盲月大潮,潮浪疯了一样地冲垮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需要。
是……是。
我……
是我。
我我……我不知道。
闻絮风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也……需要你,姐姐。”
……
说起来奇怪,闻絮风这一次与和悠疯狂酣畅的做爱之后,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哪怕最后标记她的时候——
他甚至都还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去仔细观察这个女人脖颈上那块红肿的腺体。
『“这腺体好恶心,像他妈一块扁瘤子,下不去嘴。”』
他恍惚想起来久远的过去,他看到浊人后颈发情时那块腺体因为过于厌恶而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闻絮风俯身下来,耐心地将她沾在腺体上的碎发拨开,像舔弄苹果上湿润的露水那样舔弄她的腺体。
“别……别舔,啊啊啊要丢了……”
“舔腺体都能舔丢吗?母狗姐姐可真他妈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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