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的失重和颠簸感,让晕厥过去的女人有了些许的意识。
和悠靠在男人的怀里,被沁香的信息素所包裹,可这个好闻的味道仍让她感到陌生的冷,而另外一种香气在逐渐变得渺远,她发出意味不明地呜咽,朝着那个方向伸出手挣扎。
他似乎不太防备,被她一手抓住了衣服。她没有像刚才那样被人按住,也不知道从哪涌出来的力气,顺着那绺衣服她朝前一扑——
“唔……”
此时正在因为交谈而走神的两个男人反应各不相同——
秦修竹探手去捞她腰,闻惟德被扑得抬手环住了她的后背。
和悠就揽着闻惟德的脖子死死搂住,也不管身后秦修竹还在揽着她的腰怕她摔了,哑着嗓子就哭着叫唤,“…别走,别走……”
“……”
“……”
两个男人罕见得都在这一瞬沉默了。
闻惟德抬手去掰她手腕,可不掰还好,一掰她哭得歇斯底里的,就和鸵鸟一样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颈上鼓动的青筋血管里跳动着,里面蓬勃滚滚的血液和信息素让她的哭泣变得色情。眼泪顺着他的颈窝都不停,没几句呜咽就把他的领子衣襟哭得湿透。“别走……求你了……”
闻惟德侧来,低下头蹭着她的耳朵,不知说了什么。
和悠颤抖着在趴在他身上点了点头。
他便抬起头来,看向秦修竹——
秦修竹虽然没听到什么,但反而似笑非笑地松开了手,“没事,我从来都不介意您加入……相反,我觉得更有趣了……您要是走了……我今天可能还不得尽兴呢……”
闻惟德也没有直接应声,只是稍稍俯身,捞起和悠的腿弯轻松就把她抱了起来,朝面前的楼梯走上去。“她喝醉了而已。”
她也不闹腾了,就搂着他的脖颈倚在他怀里,偶尔发出几声抽泣,被闻惟德抱着上了楼。
秦修竹看着闻惟德的背影,抬手按住了太阳穴——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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