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别的、比他这个不善言辞的态度,更加一览无余他心思的东西。
“我把你当和悠。”
闻望寒的视线从荧心上面扬起,破碎的月影在那荧心上头一晃,就拼凑成完整、甚至有种异样的定宁。
“我喜欢你。和悠。”
甚至或许——那掌上,呈与人见的,是颗真正的心?
和悠这一刻僵住了。
不善表达的男人却有着超乎凡俗的敏锐,他遵从妖物本能一般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从头到尾生着刺伤他的女人露出来的那一丝破绽,于是毫不迟疑——
就像他杀人一般。
闻望寒忽一掌撑在桌上,弯下腰来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在她错愕的视线里,她听见自己脖颈上项圈咔哒发出几声脆响,余光就瞥见项圈上的纂纹在粉碎时发出嗡鸣,一闪而逝地很快就喑哑无光,从她的脖颈上碎裂成几瓣重重跌在了地上。
紧接着,这个浅尝辄止地吻就中止了,眼前一晃,荧心落在她的脖颈上。
闻望寒似乎不满她的走神,弯腰捏着她的下颌抬起,极近距离地盯着她的眼睛,不给她丝毫逃避的空间和机会。
“和悠。不管你怎么想、又是从谁那里听到。但那些事我都没有做过。”
“但是。我喜欢你。这件事。我做了……我承认。”
“呜唔——”
不等她给出回应,嘴唇就被滚烫而迫不及待的吻彻底封死了。她甚至没有办法反抗过滤眼前这一切,张开嘴被动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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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
暗示:俩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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